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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蘇白筠就被秦雅昶抱著送往了醫院。
我也被保鏢拖著去了醫院。
秦雅昶毫不留情地將我拖到蘇白筠的病房。
“醫生,用她的血,隻要沒死就不用停。”
說完,他嘲諷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很想走嗎?隻要你挺過這一遭,我就放你走。”
我忍著痛,讓醫生抽血,一次又一次。
蘇白筠貪婪,無論輸了多少我的血,都說頭暈不夠。
我終於看清,蘇白筠是想要我死在這裏。
秦雅昶將我死死按住,“隻要你以後再也不提離婚的事情,我就饒你這次!”
他眼裏全是複雜,可我卻不想再懂了。
我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秦雅昶死死按住,尖利的針管再一次紮進我的血管。
我如墜冰窖,昏過去的最後一眼是秦雅昶緊緊抱住我的身影。
再次醒來,秦雅昶正坐在我的病床前。
他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溫柔的摸上了我的頭。
“還疼嗎?”
我反射性躲開,他臉色僵了一下,卻還是柔下了神色。
“我知道那個罐子裝的是你媽的骨灰,她既然死了,以後我們就好好過日子。”
“我不會再帶人回來了。”
他說完,眼裏流露出孩子般的歡喜,就像回到當初一樣。
我呆呆地望著他,不明白他怎麼能夠這麼理所當然的說出我媽的死。
我流著淚,“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媽甚至跪下來求過你去調查,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相信我們?”
秦雅昶臉上瞬間浮現怒容,“夠了!不要再提你媽了,你現在肚子裏有了我的孩子,我們以後好好過就行了,我對你們已經夠寬容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
我看著他去了蘇白筠的病房,裏麵很快傳來調情聲。
而我到現在體溫都未曾恢複。
“你真的要把這個孩子打掉嗎?”
醫生憐憫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
“你昨天被抽了血,現在打胎,隻怕對你以後的生育...”
我不想再待在秦雅昶的身邊,這個孩子會將我們綁死。
想到這裏,我神色疲憊地點點頭。
醫生見我如此堅決,終於不再勸阻。
等到秦雅昶帶著一身紅痕回來病房的時候,我已經被送到了手術室。
他紅著眼衝向了手術室,卻被人死死攔住。
隻能不甘心怒吼道:“林伶!住手!我不許你把孩子打掉!我恨你!”
我的眼角落下淚,感受著那團血肉慢慢離開我的身體。
直到手術結束,秦雅昶猛地衝了進來,在發現那個孩子後,他無力的癱倒在地。
隨後冷笑出聲:“林伶!林伶!你真是好樣的!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毀了我們唯一的可能!”
“既然你不想當人,那你就等著!”
他說完,猛地將我從病床上拖下來!
我重重砸到地上,秦雅昶卻滿是痛恨的看著我。
他把我拖回到秦家,不顧我還在流血的下半身,將我重重的甩到地上。
秦雅昶看著無比淒慘的我,冷冷地笑出聲,眼底卻滿是痛苦。
他轉身對著保鏢下令:“這個女人現在就賞給你們了,從今以後,她就是秦家的一條狗,你們誰都可以動。”
他說完,眼睜睜看著那些人撲上了我。
我掙紮著躲閃,卻還是被無數雙手摸上了身體。
“哈哈,夫人的身材真好,就是剛做完手術,血糊糊的。”
“什麼夫人?你沒聽秦總說,這女人以後就是秦家的一條狗嗎?”
他們嘿嘿笑起來。
我心如死灰,腦海裏閃過過往的一切。
秦雅昶的臉在我腦海漸漸變為虛無。
在我想要咬斷舌頭的下一秒,管家闖了進來。
“秦總,外麵有人找你!”
秦雅昶冰冷一掃,“讓他滾!”
“可她說她是您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