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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還沒走幾步,秦雅昶一把將我拽回。
“你媽欠我的還沒還完,你憑什麼想走就走!”
秦雅昶將我的手拽的生疼,眼底卻閃過焦急。
看著他,我恍惚想到了以前。
我和秦雅昶是大學情侶,互為初戀,畢業後就結了婚,他把我寵上了天。
他恨不得將我揉進骨髓,日日恩愛。
隻是一切都在我媽第三年回國住院後終結了。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媽和秦雅昶的爸爸曾有過戀情!
甚至秦雅昶覺得是因為我媽,他的母親才會去世。
我百般解釋,甚至我媽也拖著病體苦苦哀求。
她沒有破壞秦雅昶的家庭,是他的父親欺騙了我媽。
我媽在知道他有家庭後就毅然決然的出了國,甚至拋下了年幼的我。
當時的秦雅昶將我狠狠抱在懷裏,我本以為他相信了我。
卻不想第二天的結婚紀念,他就將人帶了回來。
笑著跟我說,想要開放式的婚姻,當天晚上,就讓我伺候他們。
甚至讓我穿上各式的情趣服在別的女人麵前取悅他。
我鬧過,可秦雅昶一反過去愛我入骨的樣子,用我媽的醫藥費逼迫我。
為了我媽的醫藥費,再加上心裏說不清的愛意,我忍下了一切。
隻是這麼多年過去,我對秦雅昶的愛早已麻木,隻想遠離他。
一道重重的巴掌讓我回過了神。
秦雅昶滿是憤怒地望著我:“你在當著我麵想誰?”
我疲憊地垂下眼:“秦雅昶,我媽的事情,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你願意相信也好,不願也罷,我不想和你再糾纏了。”
秦雅昶氣極反笑,“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你這些年吃的喝的,哪一樣不是用的我的?”
“你要想走可以,把你所有的一切都交給蘇白筠,磕頭讓她接下,我就放你走。”
說完,秦雅昶揮揮手讓傭人將我的東西都搬了下來。
他將我按跪在蘇白筠的麵前,狠狠磕下了第一個頭。
蘇白筠將東西接過,臉上露出虛假的為難,“林伶,你就不要再鬧脾氣了,你看把雅昶哥氣的。”
她的腳卻死死地站在我的麵前,理所應當地受著我一個個磕頭。
我平靜地磕下一個個頭,直到頭破血流。
秦雅昶譏諷一聲,“真是天生的奴才。”
我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又磕了一個頭。
直到磕完所有頭,我撐著快到極限的身體打算離開。
秦雅昶卻冷笑一聲,“還沒結束呢,你身上的衣服不也是我的?”
他緊緊握住拳頭,眼神暗沉如墨。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秦雅昶,他竟然要做到這一步!
“不脫,你就別想走!”
他死死看著我。
我眼角劃過一絲淚水,“我如你的願。”
說完,我將胸前的扣子一個個解開,隻剩一個,我就衣不蔽體。
秦雅昶死死掐住手心,直到血滴到地上,剛要開口的前一刻,一道聲音傳出。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