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得了重病性命垂危時,老公正將他的秘書狠狠的壓在身下
老公說沒錢給我媽治病,卻轉頭送了秘書一套別墅。
我向他苦苦哀求,求他給我母親的治病錢,結果他卻掏出一份開放式婚姻的合同。
隻要我簽了字就會救我母親。
因為他說我有愛情綜合強迫症,對他的掌控太多,隻要我簽了字,以後不能再管他是否出軌。
為了救我母親,我被逼無奈簽下合同。
隻是不久後一天的清晨,我在睡夢中被人叫醒,昨晚老公和秘書雙雙被殺,無一人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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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老公沈懷川掛斷電話後,我崩潰的看著正躺在病床上的母親。
三天之內如果不交上醫藥費,我的母親就沒辦法手術,就隻能等死!
被逼無奈,我來到沈懷川的辦公室想要低聲下氣求他給我錢時,卻撞見他正在和秘書顛鸞倒鳳。
甚至還聽見他送了秘書一套別墅。
明明前幾天我求他給我媽的手術費時,他親口和我我說他沒錢!
所以沈懷川寧可砸錢給小三買房,也不願意救我媽的命!
我怒不可遏,沒有選擇再躲避,直接衝上去揪住了沈懷川的衣領。
「沈懷川你他媽還是人嗎?!我前天求你讓你給我錢,你說錢都套在股市裏了,結果其實是給這個破鞋買別墅了!」
「我媽還等著這筆錢救命呢,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媽去死嗎?!」
沈懷川一臉的不耐煩,手上稍稍使勁,一把將我推到在地。
見我狼狽的摔倒,顧柔柔卻笑出了聲。
「你媽要死了,和懷川有什麼關係?」
「還不是你沒能力救你媽?說不定是你媽命就該絕,死就死了。」
我隻感覺一瞬間渾身的血液全部都湧到了頭頂,連帶著指尖都在微微顫抖著,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麵前的兩個人渣碎屍萬段!
我強撐著身體站起來,趁顧柔柔不注意,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顧柔柔吃痛叫了出來,「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
下一秒,我又被沈懷川重重踹倒在地。
接觸地麵的一瞬間,我隻感覺渾身的骨頭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
沈懷川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她是你媽,又不是我媽。」
「她的生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02.
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懷川,發了瘋一樣的衝他嘶吼。
「你他媽還是不是人啊沈懷川?!」
「這種話你是怎麼說的出口的?!」
我強撐著身體站起來,剛想衝上去撕扯他那張惡心的嘴臉時。
沈懷川卻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來一份文件,扔在了我臉上。
「簽了它,我就救你母親。」
我低頭看向文件,標題是大大的幾個字。
[開放式婚姻合同書]
我疑惑的看著沈懷川,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沈懷川勾了勾唇,一步步朝我走過來。
「老婆,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因為你管的我太多了,老婆。」
「醫生說,你這個是愛情綜合強迫症,你對我的控製欲簡直讓我快要無法呼吸,這是病,得治。」
病?我病了嗎?
麵對自己丈夫出軌,妻子不管不問難道就是正常的嗎?
還不等我說話,沈懷川又接著說。
「隻要你簽了這個,我就救你媽媽,也會帶著你去治病的。」
「你媽媽的這條命要不要,全在你。」
我猛然間抬起頭,對上沈懷川的眼神。
他的眼神中滿是毫不掩飾的不屑和嫌棄。
腦海中又閃過媽媽躺在病床上苦苦掙紮的樣子。
我沒有再猶豫,「我簽!」
我剛要拿起筆簽上我的名字時,卻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程小姐你在哪?快點回來!你媽媽出事了!」
03.
我匆匆扔下筆,隨意的將合同卷起來塞進包裏,馬不停蹄的趕回醫院。
病床上果然沒有了我媽媽的身影。
我崩潰的撓著頭,眼淚在一瞬間湧出了眼眶。
「我媽媽呢?!我媽媽去哪了?!」
我剛跑出病房門,要去尋找我媽的下落時,結果卻被人攔住。
「你媽沒事,被護士推去綜合樓做檢查了。」
「剛剛是實習護士打錯了電話,是對麵病房的一個阿姨出事了,碰巧她女兒也姓程。」
我心中的大石頭在一瞬間落了地。
攔住我的人是隔壁病房的病人,叫裴行知,僅僅比我大三歲,結果卻和我媽媽得了一樣的病。
還是晚期。
我轉身想要回病房,裴行知卻叫住了我。
「你又去要錢了嗎?」
我沉默著沒說話,眼淚卻控製不住的一顆顆從眼角滑落,打濕了胸前的衣服。
裴行知見狀,遞給我一包紙巾。
「阿姨的手術費我給你,就算你問我借的,可以嗎?」
「盡快讓阿姨做手術吧,阿姨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說著,裴行知就要掏出手機給我轉賬。
我急忙攔住他,「謝謝你,但是這筆錢不是一個小數目,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護士打斷。
「17床家屬,手術費湊到嗎?病人等不了了啊。」
我抹了把眼淚,急忙點點頭。
「馬上。」
我立刻從包裏翻出沈懷川給的合同,要簽字的時候,裴行知卻皺起了眉。
「開放式婚姻?你丈夫要你和他簽這個嗎?」
我點點頭,結果下一秒,合同就被裴行知搶了過去。
「不能簽!」
「你知不知道開放式婚姻是什麼?你簽了這個,你丈夫以後不管背著你做了什麼,你都無權過問!」
「就算他在婚內出軌,鬧到法庭上,他拿出這份合同,他就算有十個八個小三,法官也不會站在你這邊的!」
我瞬間愣在原地,冷汗浸濕了後背。
難怪沈懷川會鬆口給我錢,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但是此時此刻,我沒有別的任何辦法。
如果我不簽,我媽媽就無法進行手術。
我思考了半晌,還是顫抖的拿起筆,顫顫巍巍的準備在合同上簽字。
沈懷川的家產,和我母親的性命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你他媽瘋了嗎?隻要你今天簽下這個字,他的下一步就是和你離婚!你嫁給他這麼多年,一毛錢都得不到!」
看著手中的筆被裴行知搶走,我崩潰的衝著他大吼大叫。
「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現在不簽我就不能給我媽媽做手術,那我媽媽會沒命的!」
「再多的錢能換回來我媽媽的命嗎?!」
裴行知卻一把將我抱緊懷裏。
「我幫你!我說了我幫你!」
04.
我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結果卻被他抱的更緊。
「別再拒絕我了,就算我借你的,可以嗎?你如果還是過意不去,我給你算利息。」
「等你和沈懷川離婚,拿到錢之後再還我,就算我投資了,好不好?」
裴行知說的十分真誠,看向我的眼神真摯中又夾雜著一絲我看不懂的意味。
裴行知和我無親無故,本來很不應該接受他的這筆錢的。
但是相比起來,我更不願意看著沈懷川好過!
他不僅出軌還對我百般羞辱,我怎麼能夠輕易放過他?!
我對他的那些家產沒有任何興趣,但是也不能接受他不受到任何的懲罰!
我剛做好決定,下一秒,裴行知就將手術費轉給了我。
我十分感激的向他道謝,他卻笑著說。
「你我之間,不必道謝。」
我有些疑惑裴行知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畢竟我和他之前從未有過任何交情,也是在我媽媽生病之後,他恰好住在隔壁病房,才有幸結識。
但是時間不允許我細想,我匆匆給媽媽交了住院費,媽媽的手術要被安排在後天,我的心才終於落了下來。
而同時,我也沒忘了收集沈懷川出軌的證據。
想要勝訴,他出軌的證據必不可少。
我像上次一樣趁著午休的時間,溜進沈懷川的辦公室,想要安裝針眼攝像頭和監聽設備。
隻是我剛推開沈懷川辦公室的門,下一秒,我後腦勺上傳來一陣劇痛。
眼前一黑,我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04.
再醒來時,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後腦勺的疼痛感讓我瞬間反應過來,我是被人打暈了之後來的這裏。
我急忙起身,想要出去。
可這時,門被推開,沈懷川走了進來。
看見他的一瞬間,我閃過一絲的心虛。
我剛想開口說話時,顧柔柔緊跟著他的身後走了進來。
兩個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我。
「沈懷川,這是哪裏?你想幹什麼?」
沈懷川冷哼一聲,「程昭昭,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又一次的偷偷溜進我的辦公室,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開始隨口胡謅,「我隻是想要去看看你......」
我的話還沒說完,沈懷川就將我原本帶在身上的監聽設備和針眼攝像頭扔在了我的身上。
「程昭昭!你到現在還在騙我!」
「你明明就是想要把這些東西安在我的辦公室裏!想隨時隨地的監控我!你到現在居然還不承認!」
沈懷川的話將我懟的啞口無言,證據在前,我沒法反駁。
顧柔柔說道,「沈總,沈太太的病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得早些幹預啊。」
沈懷川點點頭,轉頭看向我,「程昭昭,既然你沒辦法自己控製自己,那就在這裏好好帶著,好好反省反省!」
說完,沈懷川拉著顧柔柔轉身離開,沒有再分給我半個眼神。
我撲上去想要一起離開,結果卻被邊上兩個穿大白褂的醫生死死的抓住。
「沈懷川你王八蛋!你媽還等著我回去照顧她呢!你他媽趕緊放了我!」
「沈懷川快點放了我!你這是囚禁!是犯法的!」
鐵門關上後,沈懷川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我在房間內崩潰的大喊大叫。
我祈求著身邊的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求求你們放了我,我媽媽現在在醫院裏,馬上就要做手術了,沒人照顧她不行的!」
「你們也有父母吧,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放了我吧!」
兩個人對視一眼後,沒有理會我,即使我已經百般哀求,他們仍舊無動於衷。
他們一左一右的架起我,將我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然後他們飛快的跑了出去,將厚重的鐵門重重的關上。
我欲哭無淚,一遍遍不斷地拍打著鐵門,哀求著將我放出去。
我喊了一遍又一遍,卻沒有任何作用。
我累得倒在地上,眼淚早已流幹。
我心裏記掛著母親,我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哪天,更不知道母親現在的狀況到底如何。
她見不到我,會多麼著急。
我抬起胳膊想要擦拭眼淚,才發現袖口早已被淚水浸濕。
我不顧形象的直接扯起腹部的衣服隨意的在臉上抹了一把。
而此時,我才驚訝的發現,衣服胸口處的位置,有一行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