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塑料凳套頭挑戰時,我頭卡住了。
我那消防員前男友幫我剪開凳子,還陰陽我:“怎麼你小時候發燒阿姨沒有冒雨背你去醫院嗎?”
為這一口氣,我一個月減重二十斤後再次進行挑戰。
當我再次套著塑料凳站在消防隊門口時,前男友忍不住問我:
“何書喬,這凳子是你王八殼嗎?”
......
閨蜜發我一條視頻,“據說這種塑料凳套頭上拿不下來,你試試?”
“你要是成功拿下來了,我給你磕頭喊你奶奶。”
本來不想做的,但條件過於誘人,我立刻就衝到客廳挑了個喜慶的紅色凳子。
那不是頭一低,肩膀一縮就出來了?
我一邊操作一邊幻想閨蜜給我磕頭的場景。
可我套上後卻發現,這事不簡單。
用力掙紮許久,還是拿不下來。
那晚,我的尖叫聲響徹雲霄。
“救我——!”
半小時後,閨蜜雲湘笑得喘不上氣陪我敲響了消防隊的門。
“你猜你那前男友今天在不在。”
我瞥了她一眼,毫無生氣,“他最好不在,給我留點臉麵吧。”
話音剛落,周硯清就出現在門口,他手裏提著剪刀,同樣笑得很開心。
“給你留點什麼?”
分手一年,他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的賤。
胸肌也是一如既往的大。
我戀戀不舍收回落在他胸口的視線,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他察覺到我的小動作,眼底笑意更深,“何書喬,頭被套住都不影響你耍流氓是吧?”
我瞪了他一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胸肌腹肌人魚線,誰沒有!
想當年我第一次偷看他洗澡,為了看得更清晰,我特意配了副眼鏡。
可惜我忘了鏡片遇熱會起霧,還沒等我看清就被他搶先一步壓在了洗漱台。
我被親得兩腿發軟,終於鼓起勇氣顫抖雙手摸上堅硬的腹肌。
好澀情。
周硯清冷酷又害羞,但那次卻濕身由著我來來回回摸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