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沒有質問我為什麼要離婚，也沒有勸我。

他隻是想了想，然後說：「都可以，隻要媽媽開心就好。」

我沒忍住，抱著他落下淚。

我苦心經營的家庭，一直彌補的女兒。

好像都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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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來得很晚，我能聽見他們在樓道裏的笑聲。

女兒開門進來，手裏還拿著餐廳送的小禮物。

她看見我，瞬間沒了笑容。

我老公倒是嘻嘻哈哈的：「這麼晚了還不睡？明天不上班嗎？」

我看著禮物袋上餐廳的logo：「你們去了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