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暈暈沉沉時,聽到了裴晨氣極敗壞的聲音,接著我便被拉回岸上,束縛在我身上的東西被扯開。
裴晨緊緊的抱著渾身濕透的我,聲音微顫,“媽,你幹什麼?”
婆婆聲音有些悻悻然,“我,我隻是想教訓教訓她......”
“行了,媽,我最後說一次,我的事你別管!”
裴晨將我抱了起來,我最後的意識是婆婆盯著我陰寒的眼神。
再醒來,便在這裏了。
我的話許是刺激到了他,他猛得掐住我的脖頸,陰狠了神色:“我說過你要為心心的死付出代價,我還沒玩夠,你憑什麼這麼容易就死了!”
說完,他甩開我拉著姚娜摔門而去。
我劇烈的嗆咳著,淚水無聲的劃落,他究竟是有多恨我?
在這麼殘忍對我後還是不願放過我!
連死都不讓!
於心柔的死真的不是我造成的,可這句話我說了無數遍,他都不信我。
我已經無力再解釋了,也不想再為於心柔的死贖罪了。
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場狗血劇。
於心柔是我的妹妹,小時候我們在公園裏捉迷藏時,她被人販子抱走了,而我沒有。
後來,妹妹自己找了回來。
媽媽為了彌補她,極盡的溺愛,隻要是她喜歡的都會雙手捧到她的麵前,哪怕那個東西是我的。
裴晨便是!
那時我與裴晨交往了一年,已經談及婚嫁,可媽媽卻趁我不在,設計將妹妹送上了裴晨的床。
裴晨對我滿懷愧疚,發誓定會娶我,可妹妹懷孕了。
裴晨讓妹妹打胎,妹妹卻死活不肯,有了這層關係更是光明正大死皮賴臉的糾纏他。
所有人也都勸我事以至此成全他們,我也知道我們回不去了。
我出走了。
可偏偏是那天我剛好不在,妹妹卻大著肚子找到了我住的酒店,
等我回到酒店房間時,就見到躺在床上渾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妹妹。
妹妹死於激烈運動而導致的胎兒滑落大出血。
事後,經警方查證是醉酒男子走錯了房間導致的悲劇。
沒了妹妹,裴晨順理成章跟我結了婚。
新婚夜,他粗暴的折騰了我一次又一次,聲聲含恨:“你不是很饑渴嘛,跟男人開房,隻是可憐了心心陰差陽錯替你遭了罪,這輩子你都要為心心為我孩子的死付出代價......”
我哭碎了心,卻再也得不到他的憐惜。
暴力冷眼是家常便飯,他更喜歡強迫帶我參加一些私人場合看他左擁右抱,任我被人羞辱難堪。
最終,他還是做到了這一步,把我扔給了那些男人為妺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