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被汙蔑的哥哥,我勾引了竹馬周斯年。
他一改往日清冷,對我食髓知味。
可婚禮當天。
哥哥死於非命,屍體被周斯年親手送上拍賣會。
我的私密照傳遍全網,父母被活活氣死。
麵對我的質問他冷笑道:“當初你哥害我妹妹慘死街頭,今日不過是小施懲戒,往後我還要一件件從你身上討回來!”
六年來,我見證了他與無數女人在我們的婚房裏纏綿。
為了守住哥哥的秘密我苦苦支撐。
後來隻因我的一雙兒女吃了他養妹的一塊糕點。
他就以管教之名把孩子送到黑心實驗室。
為助他養妹奪獎給孩子日夜注射上萬種動物病毒,製成實驗樣本。
再見麵,孩子早已麵目全非。兒子屍體僵硬,女兒也隻剩下一口氣。
......
醫生看著兩具血肉模糊的軀體直搖頭。
我跪在醫生腳邊,泣不成聲。
“求你了醫生,救救孩子。要我做什麼都行!”
“這孩子內臟受損撐不了幾天,現在隻有萬周醫療的新藥可以一試。”
出了醫院一路狂奔到萬周醫療。
前台嫌棄的攔住我:“要飯的我們這可不讓進,趕緊滾!”
“我是你們總裁的老婆,現在有急事要找他。”
我喘著粗氣作答。
大廳裏不約而同地發出哄笑。
“真是可笑,誰不知道我們總裁夫人是大名鼎鼎的醫學天才周夏然,你這個冒牌貨撒謊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
醫學天才這個詞我聽過很多遍。
可六年前,周斯年親手將我耗盡心血的研究成果送給周夏然。
她一躍成為天才少女。
而我被行業驅逐名聲盡毀。
我頂著周圍人輕蔑的目光撥電話。
可一連八個拒接。
想到病房裏奄奄一息的嫣嫣,我彎下膝蓋,頭重重磕在地上。
“求您大人有大量能放我上去。”
磕了近兩小時,額頭早就高高腫起。
前台小姐的笑僵住,目光不忍。
“行了,總裁今天在夜魅為周小姐慶生,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一瘸一拐地趕到夜魅時。
隔著窗我看見緊緊糾纏的兩人。
手指用力到發白,我敲響窗戶。
周斯年在看清我額頭的傷時眼底劃過心疼。
可轉瞬就恢複了冷漠。
“你這副樣子又是在耍什麼把戲?”
在他眼裏我總在演戲。
車禍三根肋骨骨折,我喊了句疼,被說演戲。
生產時大出血醫生下發三次病危通知,他還說我在演戲。
可周夏然擦破了皮他都要叫來專家會診。
不僅是對我,連帶著我生下的孩子他也不喜。
他們被保姆苛待餓了三天,隻因拿了做給周夏然的一塊糕點就被送到實驗室。
短短一周,變成枯骨。
思及此我顫聲道:“圓圓已經沒了,嫣嫣還吊著一口氣,現在隻有你們公司的新藥能救她。”
聞言周斯年怔愣片刻,隨即嘲諷道:“你可真夠惡毒的,連這種話都編的出來。我不過讓他們去實驗室玩幾天而已怎麼可能出事?”
我壓下心底酸澀哀求道:“給我一支藥,以後我當牛做馬報答。”
周斯年看到我眼底的淚時神情一滯。
見狀周夏然補充道:“斯年哥,當年你妹妹的慘狀難道你忘了嗎?要是今日隻憑她一句話就把藥輕易給出去怎麼對得起她!”
想起妹妹,周斯年眼眶充血,把我狠狠甩了出去。
摔在地上時醫院發來信息。
“明女士,你的欠費再不交的話我們隻能停藥了。”
手機上還不斷彈出催債短信。
高昂的醫療費即使我賣光首飾也難以維持。
下一瞬夜空綻出千萬煙花慶祝周夏然生日。
這曾是二十歲的周斯年許諾給我的。
我與他青梅竹馬,心意相通。
可是後來他為報仇,讓我哥曝屍荒野。
我爸悲痛過度從頂樓一躍而下死無全屍。
我媽鬱鬱寡歡一頭撞死在墓碑前。
家裏公司被周斯年搞垮,我背上巨額負債。
一夜之間,我家破人亡。
苦撐六年,我受盡屈辱。
孩子是我唯一的盼頭,可如今這念想也被摧毀。
如今,距離和哥哥約定的期限僅剩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