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自從跟李佩航在一起後,全職負責照顧他,沒有一點自己的積蓄。
現在還有女兒要照顧,更是沒辦法離開。
現在就連給母親下葬都要靠李佩航的施舍。
我心如死灰地回到家,將媽媽的骨灰放好。
李佩航卻帶著助理和他的弟弟也來我家。
一進門將我精心打掃的房間弄亂。
“你嫂子是營養師,做菜好吃還均衡,今天就讓你嫂子做八個菜,給你倆露一手。”
助理的弟弟在一旁起哄,可我因為親人去世沒心思做飯,隻想回到家中看著孩子。
“我現在不舒服,你們想吃可以去樓下飯店。”我語氣憔悴。
因為被我拂了麵子,李佩航異常不爽,“那怎麼能一樣,飯店的東西哪有你做的幹淨!”
“更何況我讓你在家就是負責照顧我的,你還想不想給你女兒買奶粉了。”
我的女兒也是她的女兒啊!
可現在他卻用親生女兒的安危來威脅我。
我竟不知一個父親能做到如此絕情。
為了女兒,我隻能認命的去廚房做飯。
客廳裏的歡聲笑語跟我格格不入。
飯桌上,李佩航貼心的給喬欣媛夾菜,這樣的關心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身為婦產科主任,他不管正在坐月子的我,卻幫小助理調理身子。
可他當初追求我時,連剝蝦都舍不得讓我親自動手。
在我來姨媽肚子痛時,也會跑很多超市買材料給我煮湯。
吃完飯後,李佩航叫我頂雨出門。
“欣媛在咱們家沒有新的睡衣,你去幫她買一套。”李佩航對著我頤指氣使。
我剛要反駁卻想到還在繈褓中的孩子。
我被趕出家門,連雨傘也沒有。
我冒雨買完回來後,卻發現家門怎麼也敲不開。
外麵刮了很大的風,我太冷了,隻能瘋狂敲門,可屋裏卻像沒聽見一樣。
我的身體滑落在地,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
就這樣等了兩個小時,喬欣媛將大門打開,一把將睡衣拿走。
屋子裏都是曖昧的味道,聞得我想吐。
可是晚飯沒吃東西,怎麼也吐不出來。
“老公,我好像發燒了,能給我拿個止痛片嗎?”我無助地望著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整理衣服的男人。
“怎麼才出去這麼大一會就發燒,還不是你體質弱。”
李佩航一臉嫌棄,可是我身子弱也是因為當初生孩子大出血留下的後遺症。
以至於我今後再也不能懷孕。
李佩航給喬欣媛遞了個眼神,她不情願地去藥箱裏給我拿了一片藥。
渾身疼痛,我顧不得太多,接過來直接咽了下去。
可身上的疼痛並沒有緩解,甚至更加痛了,我的臉頰流下細密的汗。
喬欣媛這是才驚呼出聲,“佩航哥哥!我不小心拿錯藥了!給嫂子吃的是瀉藥!嫂子不會出什麼事吧!”
“你!”我痛到說不出話。
“你什麼你,不就是拿錯藥了嗎,瀉藥又吃不死人,你怎麼這麼矯情!”
可喬欣媛再不濟也是醫生助理啊,又怎麼會分不清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