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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死後的第三十天,陳牧禮接到了反詐騙中心的電話。

“喂,陳先生,我這邊查詢到您這邊被詐騙犯監控,請您務必不要給對方轉賬。”

陳牧禮的向來倨傲。

連對方的話都沒聽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後再次找到了我的微信發給他的銀行卡賬號。

直接轉賬了兩千萬。

“錢,現在我已經給你了,你該回家了吧。”

1

看著陳牧禮的微信屏幕,此時渾身戳滿了血洞的我,嘴角隻露出了譏諷。

我沒想到我活著的時候,陳牧禮為了不惹他的親生妹妹生氣。

錢嚴格把控,任何一樣東西都需要經過她的女助理審核。

可在我死後,陳牧禮卻對我大方至極。

隻因為詐騙犯親切的說了幾句。

“老公,我好愛你。”

他掛斷詐騙中心的電話,都要給我轉賬。

而就在我蹙神的須臾,陳牧禮的手機界麵已經跳轉到了轉賬提醒成功上。

而陳牧禮的手機上,再次響起了備注為詐騙中心的電話。

可這一次他接都未接便直接掛斷。

甚至還將電話拉入了黑名單。

之後,他心情甚好的聯係了坐在辦公室外的女秘書江吟。

“你今晚,幫我定格品的包房,我要看江的位置,我還要一束紅玫瑰。”

“對了,你幫我把前些日子我讓你買的限量款的包包裝好,我今晚要送給周倚。”

電話那頭頓了好幾秒才回複了一句。

“好的收到。”

安排好一切後,陳牧禮才再次翻到了我的微信。

“今晚,我在格品定了位置,我們一起吃飯。”

發完消息,他也不管我回複不回複。

便打開了電腦。

畢竟在他的眼裏,我這個結婚的妻子,守著他的微信回複他,早已成為了日常。

他剛打開合同文件,敲門聲響了起來。

江吟推門走了進來。

“陳總,你現在就打算和太太和好嗎?這才過去三十天而已。”

“你可別忘記了你答應了小姐的,半年內不和太太說話的。”

陳牧達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煩躁。

“那你讓我怎麼辦,周倚畢竟是我的妻子,她已經離開家三十天了,哪怕不說話,她也應該回家了。”

說完,他再次煩躁的就將鋼筆砸到了桌麵。

而江吟也順勢走到了陳牧禮身旁,替他揉捏起肩膀來。

“我知道你煩,但是你知道的小姐有心臟病,真的氣不得。”

“而且這次明顯是太太砸碎了小姐母親留給他的遺物,小姐氣不過才扇了太太三十巴掌的

“可太太倒好,竟然用離家出走來拿捏你。”

“你相信我,太太呆不了多久就會主動回來的,她母親可在醫院一個月就需要幾十萬的護理費。”

“前幾天我已經將她母親的醫藥費停了,我保管她過兩天熬不住就會回來祈求你了。”

說著,江吟正在揉捏陳牧禮肩胛的手指,緩緩向下來到了陳牧禮的胸口上。

她剛想解開陳牧禮襯衣上的扣子,陳牧禮卻緊拽住了她的手心。

“別亂動,當時我和周倚結婚前一晚,我便給你說過,那是我們倆最後一夜。”

江吟的臉上瞬間閃過幾絲晦澀。

但不過片刻她便笑著道:“我知道,放心,我已經如你所願,打算去相親將自己嫁出去了。”

陳牧禮臉上閃過了幾絲讚同。

“放心,到時候我會給你包一份大禮。”

“還有,既然你說周倚馬上就要回來了,你替我將今晚的約會取消吧。”

江吟得到陳牧禮的答複,當即便笑了。

“放心,我從小就跟著你,現在還是你秘書,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說著,江吟扯著優雅的身姿便走出了陳牧禮的辦公室。

而陳牧禮也再次打開了我的微信。

“今晚的約會取消,有工作。”

說完,他便再次投入到了電腦裏。

而我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眶卻再次流下了血淚。

2

我和陳牧禮算是辦公室戀愛。

大學畢業後我便在陳牧禮的公司實習。

可剛進去兩個月,公司的董事長和夫人,便因飛機失事去世。

陳牧禮被趕鴨子上架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

那時候因為是打雜的,我時不時就會給秘書辦和總裁室的人跑跑腿,買買咖啡。

認識陳牧禮是個意外,那天晚上我被留下來加班,上得頭暈眼花時,便打算去陽台上透透氣。

當時我便看到了坐在陽台上,半邊身子都陷在外麵的陳牧禮。

我嚇了個半死,急切的衝上去就將他拽了下來。

陳牧禮沒事,可我的整個手臂都被磨出了血痕。

可還不待我因疼痛尖叫出聲,陳牧禮便撲在我懷裏痛哭起來。

那時我早已知道陳牧禮的身份,也看見他強行的接起他父親母親的大旗有多難,聖母心泛濫的我,便同情的安慰了他。

可沒想到,之後陳牧禮也不知道哪兒搞到我的微信。

隔三叉五就叫我去陽台上。

他向我抱怨工作好難,像我訴說他好想他的父母,向我說他失去了他最愛的音樂。

聽著他的抱怨,向來麻煩事纏身的我,也告訴了他。

我母親身患重病,我每天要打三份工給母親賺醫藥費的事情。

我說的很簡略,可隔天我母親便被陳牧禮轉院到了最好的私人醫院。

我驚訝的找到陳牧禮時,他卻隻微笑著看著我。

“我有能力不是嗎?那點錢對我來說,不敵你情緒價值的萬分之一。”

這是我熬了這麼多年,第一個對我伸出援手之人。

而且,陳牧禮真的很優秀,長相好,紳士有風度,再加上他的鈔能力。

喜歡上他,真的非常非常的簡單。

我隻是稍稍沒有看住自己的心,便已經愛上了他。

況且陳牧禮還喜歡我,不僅用非常爛漫的方式給我告了白,甚至還在隔年用非常盛大的婚禮迎娶了我。

那時我真的以為我是穿上了水晶鞋的姑娘。

可現實卻給了我狠厲的一巴掌。

陳牧禮出身豪門,他父母雖死,可他卻有個嬌蠻任性且有心臟病的妹妹。

在和我陳牧禮結婚當天,對方便倨傲的衝上舞台扇了我一巴掌。

“把狗眼看清楚一點,你雖然嫁到了我們家,但是你休想搶走我哥。”

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扇。

可陳牧禮卻沒有安慰我一句。

隻滿臉心疼的勸慰著她的妹妹。

“嬌嬌,快別無理取鬧了,今天是哥哥的大婚。”

“你有心臟病,不能動怒的。”

可陳牧嬌根本就不管不顧。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嫂子隻有江吟姐姐一人,可你還是娶了個貧困戶,我就知道你不愛我。”

說著,見陳牧嬌摔丟了我的婚禮戒指。

扯壞了我的婚花。

就連我的婚紗也被她扯得差點整個身子暴露在人前。

我伸出手想要還手。

可陳牧禮卻憤怒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別瞎胡鬧,周倚,我妹有心臟病。”

說著,他著急忙慌的便急匆匆一把推開我。

我如同跳梁小醜似的,整個身體重重的砸到了地麵上,手肘瞬間被鋼架子刮出了長長的血痕。

可陳牧禮沒有看我一眼。

擁著她呼吸劇烈的妹妹便去了醫院。

而就當我痛苦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栗時。

江吟卻微笑著走了過來。

她平靜的撩起了我被撕扯得亂七八糟的頭發。

“你怎麼敢的呢,搶我江吟的男人。”

3

或許是回憶太過於疼痛。

哪怕是靈魂狀態的我此時也疼得瑟瑟發抖。

而陳牧禮也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準備回家。

剛走到樓下,便碰到了詐騙中心的工作人員來找他。

“陳總,我們能聊一聊嗎?您知道您現在已經被騙走了兩千萬嗎?我們查到,您的這筆錢已經被流通到了國外。”

“而且若無意外,給您發消息的,您的妻子或許也已經出了意外。”

聽到詐騙中心工作人員的話。

陳牧禮隻平靜的朝著跟著他,司機兼保鏢的人,揮了揮手。

對方便直接攔住了詐騙中心的工作人員。

等坐上車。

他平靜的就朝著司機道:“給前台的人打招呼,以後別什麼人都往裏放,我一年到頭交的稅還不夠多嗎,現在就連詐騙中心的人都找上了門來。”

此時飄在陳牧禮頭頂的我。

隻譏諷的再次勾起了唇角。

拒絕吧。

拒絕吧。

隻有這樣,我才能讓那個小姑娘多騙點錢呀。

畢竟是我答應她的,隻要她能幫我和我媽收屍。

我就給她好多好多錢。

斂回心裏的痛楚,陳牧禮已經到了家裏。

而一般會提前半個小從公司回家的江吟,也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拖鞋。

替陳牧禮親手換掉,又替陳牧禮親手奉上茶盞。

等陳牧禮喝完茶後,她微笑著便道:“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好不好,你今天工作忙,我稍後再幫你做個全身按摩。”

坐在沙發上揉著眉間的陳牧禮,隻平靜道:“好。”

之後,江吟便去了我和陳牧禮的婚房。

拿出了我的大紅色睡衣換上。

又輾轉去了浴室,放上洗澡水。

等坐好這一切後,她才下樓,牽著陳牧禮的手心上了樓。

替陳牧禮解開了襯衣,替他脫下了西裝褲。

等陳牧禮整個身體都泡進了水裏後,她才在手心裏抹上精油,開始給陳牧禮按摩。

繚繞的氛圍下,陳牧禮的臉上瞬間冒出了情欲,江吟的唇齒都已經落到了陳牧禮的脖頸上。

輕柔道:“讓我幫急好不好,你畢竟已經三個月了,我保證不告訴周琦。”

陳牧禮深喘了兩口氣,再次握住了江吟的手心。

“我答應過周琦的,不可以背叛她。”

江吟隻微微的笑了笑。

卻再次含上了陳牧禮的耳垂。

陳牧禮終究還是沒忍住,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的眼眶再次流下了血淚。

這也讓我想到了婚禮後,當我穿著破碎的婚紗,臉上冒著紅腫坐在我和陳牧禮的婚房時。

陳牧禮半夜才回家。

看見我的慘狀,他微微一愣。

他蹲下身子就開始給我道歉。“抱歉,我沒想到嬌嬌竟然這樣蠻橫無理,我替他給你道歉。”

本就委屈的我,卻又愛慘了陳牧禮的我。

當即便埋在他的懷裏痛哭了起來。

陳牧禮也無奈的歎著氣,在我的脖頸上輕柔的揉捏著。

就當我和陳牧禮因為這片刻的溫情,要升起情欲時。

江吟的敲門聲驟然而至。

還不待我和陳牧禮答應,她便推門走了進來。

“牧禮,今天你累了,我給你做一個全身按摩好嗎?”

陳牧禮當即便怒了。

憤怒的怒斥著江吟就讓她滾出去。

當時江吟當即便猩紅了眉眼。

“抱歉,先生,是我不清楚我的身份。”

門被砸上。

而我和陳牧禮兩人也徹底的敗壞了情欲。

胡亂的上床便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身旁卻已經冰涼成了一片。

等我找到陳牧禮時,他已經躺在了家裏別墅的SPA室裏。

不著寸縷的,讓江吟騎坐在他的身上按摩。

嫉妒、憤怒、痛楚瞬間襲上我的腦海。

我倉皇的逃了。

可等陳牧禮去上班後,江吟卻找到了我。

她打量著我和陳牧禮的婚房。

“看到今天早上那一幕很驚訝?”

“可你要知道,曾經的二十四年,我都和陳牧禮這樣過來的。”

“我十八歲那年,便和陳牧禮在你現在坐的這張床上偷吃了嘗了男女之事。”

“這些年,陳牧禮每晚都需要我給他按摩才能入睡。”

“我雖然是保姆的女兒,可我卻是陳牧禮的女人,既然你要這樣膽大妄為的搶走我的男人,那你就得做好被我懲罰的準備。”

江吟說到做到。

之後她對我強行的看管起來。

她給陳牧禮提議不讓我上班,但又不給我生活費。

除非我每天都給陳牧禮的妹妹每天磕一百個頭。

我才能勉強的領取到一百塊錢的生活費。

甚至隻要陳牧禮的妹妹不高興,她就會在江吟的慫恿下用熱湯潑我的臉,把我摁在地上當馬騎。

我被江吟和陳牧嬌欺負的事情,被陳牧禮發現過兩回。

可每次陳牧嬌微微哭兩聲。

陳牧禮便讓我大度一點,別和他患有心臟病的妹妹計較。

我無數次想過離婚走。

可每次江吟都會輕笑著朝我道:“你走唄,但是你媽上個月可還欠醫院兩百萬。”

心口疼得顫栗。

直到一個月前,我因為徹底受不住這種折磨跟陳牧禮提了離婚。

他當即便怒了。

“周倚,我給你吃給你穿,讓你當富太太,可你卻想要和我離婚。”

“我告訴你,你做夢。”

陳牧禮當晚盛怒跑了出去。

江吟追上去安慰了幾句。

等回來時。

陳牧禮便譏諷的看著我。

“周琦,既然你這樣不識好。”

“那你就別怪我心狠。”

當晚,陳牧禮當著我的麵,便停了我媽的藥。

“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不離婚,我就給你媽恢複。”

心或許就是那時候死掉的吧。

可我還未來得急痛楚。

我便接到了醫院打來的緊急電話。

我媽驟然發病,急需錢救命。

我火急火燎的去找陳牧禮,可沒想到最後卻被江吟攔了下來。

狗急跳牆的我,最後選擇了去偷陳牧嬌的首飾。

可沒想到,剛動作。

便被陳牧嬌發現。

對方不僅扇了我一百巴掌。

甚至還將陳牧禮給叫回了家。

我哭著就給陳牧禮解釋,我並不是故意偷陳牧嬌的首飾的。

是我媽媽在醫院快死了。

急需錢救命。

可在陳牧嬌的哭聲裏,在江吟的證明聲中。

陳牧禮根本就不聽不信。

甚至還為了讓陳牧嬌不哭,直接扇了我一巴掌。

盛怒、憤怒、心寒、絕望瞬間揉捏在了我的心口。

就當我痛苦的快要死掉時。

我接到了醫院我媽身死的電話。

或許是那時候的我太過於痛楚。

此時看著陳牧禮在江吟的手指下,飽含情欲的臉。

也沒了嫉妒,也沒了痛楚。

我隻希望,陳牧禮能早點找到我的屍體,讓我的靈魂趕緊走。

趕緊離開這個讓我惡心作嘔的家。

4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祈求。

這邊陳牧禮剛洗完澡出來。

家裏的別墅便來了一群人。

有管理這一片的公安機關民警。

還有今天下午詐騙中心的工作人員。

看見這麼多人來到別墅。

陳牧禮瞬間皺起了眉頭。

“各位警察同誌,我做生意都是合法合規,你們現在這麼大一群人來我家裏是什麼意思。”

民警率先解釋道:“抱歉,陳先生,我們這邊這樣急切的想要找你,是因為我們在三天前,找到了一具殘肢,今天DNA報告提取出來了,是屬於你妻子的。”

陳牧禮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譏諷。

“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妻子今天才給我發了微信。”

聽到陳牧禮的話,詐騙中心的工作人員率先道。

“我們就是識別到您的賬戶支出的兩千萬,根本就不是到的你妻子的賬號,而是國外的詐騙賬戶。”

陳牧禮的臉上瞬間閃過了幾絲驚慌。

“你們別瞎胡說,我妻子隻是和我賭氣跑出去了而已。”

陳牧禮的話音剛落。

江吟也率先道:“可不是,警察同誌,什麼事情都得調查清楚。”

聽到江吟的話,我的眼尾再次墜下了眼淚。

和所有深陷詐騙牢籠的人不同,我是唯一一個被綁架走的。

那天我被憤怒離開家後,我剛去醫院領走媽媽的屍體。

我便被人強行擼到了車上。

車剛開到郊區,我便被強行拽下了車。

對方根本不容許我說一句話,便直接撕碎了我的衣衫。

現場八個男人依次淩辱了我。

等所有人全部解決完需求後,他們直接將刀戳進了我的肚皮。

肢解了我的屍體。

又將我媽媽的屍體給砍成了無數塊,淩亂的堆雜著埋葬在土裏。

變成靈魂狀態後,我聽到了幾個綁匪的聊天。

“媽的,希望以後多來幾筆這種大生意,雖然我們的詐騙線路被警察給端了。”

“但想到逃出國之前,還能有這種滋味的女人玩,還有這麼大的一筆收入,簡直不要太爽。”

帶頭的男人譏諷的便猛踢了我一腳。

“你也別怪我們心狠,怪就怪你得罪了那個女人。”

說著。

之後他們便拿走了我的手機。

給陳牧禮發去了微信,要錢。

雖然我不知道殺害我的人是誰。

可我隱隱猜出了殺害我的人就是江吟。

畢竟隻有她才會如此的惡毒。

惡毒的為了陳牧禮將我置於死地。

5

警察估計也是查到了點東西。

對方當即便冷著臉看向了江吟。

“江小姐,可以請你解釋一下,你最近的最近的這一筆大額轉賬嗎?”

“為什麼你和陳總會不同時間轉賬到同一個詐騙賬戶。”

聽到警察的話。

陳牧禮當即便驚訝的側身回頭看向了江吟。

江吟不慌也不忙。

“警察同誌,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是詐騙賬戶。”

“我是收到了周琦也就是我們太太的微信,對方說急需一千萬給她母親治病,家裏的一應開銷,向來是我在安排,我給她轉賬有任何的問題嗎?”

警察譏諷的笑了笑。

“可是我這邊已經查到了,周琦小姐的母親身死時,醫院給您打去過電話。”

“告知過您,江小姐母親若是再不續費,恐怕很熬下去。”

“當時您給醫院的原話是,周小姐才是她母親的責任人,和你無關。”

“可是為什麼您會在,周小姐母親去世後的隔天,給周小姐的微轉去一千萬呢。”

陳牧禮此時整個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

或許是他沒有想到我的媽媽竟然都死了。

而他或許向來是了解江吟的。

他瞬間猩紅著眉眼,側身回頭一巴掌就扇在了江吟的臉上。

“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買凶殺害的周琦。”

江吟被陳牧禮一巴掌扇得嘴角都滴下了血來。

她的眼眶驟然便蓄滿了淚水。

“牧禮,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買凶殺人。”

“還有我也真的不知道周琦的媽媽已經死了,你忘記了嗎?當時還是你讓我停了周琦媽媽的醫藥費的。”

而此時的陳牧禮哪兒還受得住這種折磨。

對呀,當初是他信了江吟的挑唆,才斷了周琦媽媽的醫藥費的。

心口瞬間籠罩上了巨大的痛楚。

可此時他依然不相信,我已經死了。

他顫栗著身子就朝警察道:“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不相信周琦會死。”

陳牧禮的話音剛落。

一個警察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對方朝著帶頭的警察低語了幾句後。

帶頭的警察微蹙著眉頭便道。

“周琦的屍體已經找到了。”

“陳總若是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案發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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