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聽到我們要去下館子,拉著陸懷征的手晃來晃去,撒嬌賣萌。
“懷征哥~,我也想去,你們也帶我一個,好不好~”
說完又欲蓋彌彰地放下手,咬住下唇,紅了眼睛,
“姐姐,不好意思,我一時太激動忘了分寸。”
之前我就因為慕小小總是對陸懷征做一些親密的舉動歇斯底裏過。
但陸懷征總是護著慕小小,平靜地指責我,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大喊大叫的,跟個潑婦沒什麼區別,妹妹想和哥哥親近有什麼問題嗎?”
“心臟看誰都臟,趕緊去治治你這性緣腦吧,不然連我都不會要你了!”
現在的我隻是心中冷笑,麵上冷冷地看著他們像跳梁小醜一樣唱獨角戲。
果不其然,陸懷征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不勞你費心,我已經領證了。”
我平靜丟下一擊重雷。
陸懷征頓時慌了神,
“領證,你和誰領的證?我都沒去。”
這時慕小小柔柔弱弱開口,
“我知道姐姐因為我吃醋了,心裏不好受,但也不要騙懷征哥哥呀,你回來的時候手上都沒有紅本本。”
陸懷征緊繃的神情慢慢鬆懈下來,鼻子哼出一聲冷笑。
“長本事了,還知道撒謊騙人了,不就是因為我今天放了你鴿子嗎?七天後是一個好日子,我們就去領證。”
“而且有沒有證其實都無所謂,誰不知道你是我陸懷征的女人?你吃我吃的還少?”
“信不信由你,本來打算飯桌上和你說這件事的,咱們好聚好散的,現在也沒必要了,今天我在酒店湊合一晚,明天我來搬行李回自己家。”
聽他講話,我簡直生理性惡心,轉身離開這裏。
終於收拾好新家後,我把媽媽的骨灰擺在房間,就好像媽媽沒有離開我。
我是媽媽獨自帶大的,爸爸在我出生時看到我是女孩便跑了。
除了媽媽外,江許野是第二個對我好的人。
但我從小就是老師媽媽口中的好學生,不敢有男女之情。
久而久之,我便把江許野當成了哥哥。
而江許野高中時向我表白被拒後就被家裏送出國留學了。
而我在大學裏,遇見了追我的陸懷征,初嘗情滋的我和陸懷征順理成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