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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裏閃過異樣，沒料到我如此幹脆。

我的手指解開第二顆紐扣，厲䂙的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

解開第三顆時，他突然暴喝：“夠了！”

“都給我轉過去！”他一把扯過衣服扔到我身上。

我顫抖著穿上衣服，“這是你要的，不是嗎？”

“以為這樣就完了？”厲䂙冷笑著拽住我的頭發。

“蘇晚晴，好戲才剛剛開始。”

晚宴結束，他強行將我和林薇薇一起帶回家。

“好好'指導'她，直到我滿意為止。”。

我麻木地看著林薇薇，她的臉像極了年輕時的我。

厲䂙的手撫過林薇薇的臉頰，眼睛卻盯著我：“你說，她當年在法庭上指證我時，是不是也這麼楚楚可憐？”

手機響了，是醫院短信：奶奶病危，需立刻手術，高額費用待繳。

我的手無法控製地顫抖，眼前一片模糊。

“怎麼了，蘇大小姐？”厲䂙端著紅酒杯，眼裏滿是諷刺。

我緩緩跪在了他麵前。

“厲䂙，求你救救奶奶。她快不行了！”這是我嫁給他五年來第一次低頭乞求。

厲䂙的笑聲刺耳：“終於知道求人了？我還以為你蘇晚晴的骨頭有多硬呢。”

我咬緊下唇，將額頭貼在冰冷的地板上：“求你，隻要你救奶奶，我什麼都願意做。”

他用皮鞋尖抬起我的下巴：“真可憐。”

我眼裏終於泛起了淚光，這是他想看到的。

厲䂙拿出手機，展示繳費記錄：“錢我早就付了。畢竟，讓你奶奶活著，才能更好地折磨你，不是嗎？”

“但條件是”他的聲音驟然冰冷，“今晚你留下來看著林薇薇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