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茵茵看著眼前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氣到臉頰通紅。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口中那個最愛我的“阿讓”,如今會是這樣一幅讓人生厭的模樣。
或許是她錯了。
人心易變,如今的傅聞讓早已功成名就、嬌妻在懷,已經不是那個我曾經日日夜夜掛在嘴邊的那個人了。
顧茵茵將骨灰盒一把抱了回來。
“抱歉打擾你的時間了,是我來錯地方了。”
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就要離開,可惜卻被私人保鏢攔下了。
江彥彥眼珠子轉了轉,指使保鏢拿過她手裏的盒子。
“你們要幹什麼?還給我。”
顧茵茵神情譏諷,奮力去阻止,可惜拚盡全力也隻是徒勞無功。
江彥彥勾唇笑了笑,一隻手很輕鬆就打開了小小的骨灰盒。
“喲,你們這道具做得也不真啊。真骨灰哪有這麼白的。”
她抓了一把骨灰放在手心,吹了一口氣,很快那些小小的粉末就隨風飄散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顧茵茵雙眼幾乎要噴火,她拚命掙紮,終於掙脫了保鏢的束縛。
她以一種要和江彥彥拚命的架勢想要從她手裏搶走我的骨灰。
“還給我。”
爭執中,江彥彥以一副看好戲的姿態鬆了手。
“砰、砰、砰”接連幾聲響動。
骨灰盒滾落到了地上,開口本來就是鬆的,裏麵的骨灰頓時灑落一地。
不知何時,江彥彥的鞋子上沾染了一些粉末。
她跺了跺腳,很是嫌棄地看著腳上的臟東西。
“聞讓,這鞋子可是你送我的禮物,全球限量十雙呢。”
“真是晦氣,沾上了臟東西。”
傅聞讓將她抱到沙發上坐著,小心翼翼地為她脫掉鞋子,用手帕為她拂去腳上的灰燼。
“好了,待會兒我讓人給你再送一雙一模一樣的過來。”
從始至終,傅聞讓都沒有出聲製止過江彥彥,甚至對她的種種行為是一種縱容的態度。
我的心仿佛像是破了洞的口袋,四分五裂不停流出鮮血。
原來我還是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