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純愛的那年,隻因想送我一條名貴項鏈,傅聞讓就去打地下黑拳賺錢。
可惜原本應該十拿九穩的賭局卻出了意外。
他被人暗算廢了一雙手癱瘓在床,也因此被學校開除。
我嫌他累贅,索性收了五百萬將他賣給了一個貴婦人,轉頭投入了富二代的懷抱。
他因此恨毒了我。
七年後他恢複如初,搖身一變成了榕城新貴,誓要讓我付出代價。
可我卻像人間蒸發了般,毫無蹤跡。
直到後來,他收到了一個骨灰盒和一支錄音筆。
錄音筆裏麵是他最曾經最熟悉的輕柔的女聲。
“阿讓,永別了,是我食言了。”
......
傅聞讓回到榕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開一場新聞發布會。
如今的他,已經搖身一變成了傅氏集團的總經理,也是唯一的繼承人。
早已不是從前那個還稍顯稚嫩的阿讓。
風度翩翩的外表,無懈可擊的學曆背景,首富傅家強大的財力,都讓他成為了萬眾矚目的存在。
發布會上記者扛著長槍短炮追問著他,這架勢像是要把他從頭到尾扒個清清楚楚。
他應對得儀,絲毫沒有被為難到。
直到發布會快要結束時,身後的電子屏幕上,突然顯示出了一張照片。
那是我十八歲生日時穿著一身白裙的照片。
那時的我還十分健康,麵色紅潤,眼睛裏似乎閃爍著點點星光。
我有些錯愕,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就在台下的記者對著我的照片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的時候,傅聞讓神情嚴肅,終於開口了。
“各位,我和照片上的人之間的恩怨這輩子不死不休,但她似乎是怕被我報複躲起來了音信全無。”
“若有能提供準確線索的知情人,我會給予五百萬的報酬。”
我的神情有些僵硬,心裏的某處空洞洞的。
七年了,原來他依舊那麼恨我。
我伸出手,想要觸摸他的臉頰,撫平他皺起的眉心。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我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穿過他的身體變得透明。
此言一出,如同滾燙的岩漿倒落在平靜的湖麵,整個會議室都沸騰了。
“我去,這人到底誰啊,和傅總什麼關係,竟然值五百萬。”
“管她是誰,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手頭的關係網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呲,讓我猜猜,這又是什麼恨海情天文學。”
......
台下眾人此刻看著我照片的眼神都十分熱烈,就像看著一隻金鳳凰。
也對,畢竟五百萬的誘惑力可真是不小。
可惜,他們注定失望了。
再大的恩怨都該終結了。
因為,我的確已經死了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