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洲救了我之後,我綁定了係統,成為了一個時間重啟師。
我為了報恩,即使他在十年間給我戴了數不清的綠帽。
還是一次次的選擇原諒他。
也把他從死亡邊緣拉回了一次又一次。
可一百次的能力使用已經讓我的身體超出負荷。
再有一次,我就會全身潰爛致死。
原本我已經準備要為了報恩要付出自己的生命了,可林盛洲和他朋友們的對話卻讓我遍體生寒。
“阿盛,反正你也不喜歡鄧妙妙,不如借兄弟幾個玩玩兒唄,她那麼愛你,你不如趁機考驗考驗她。”
林盛洲轉動著打火機,輕笑著:
“那妞烈的很,需要幫你們給她下點藥嗎?如今晴兒也回來了,消磨時間的物件兒也該扔掉了。”
心臟發出鈍痛,我低下頭自嘲的笑了。
既然我隻是一個消磨時間的物件兒,那這次你的命我就不救了。
......
林盛洲的好友江霖扔給一包白色粉末。
“盛哥,這可是我從國外弄來的狠貨,這東西的藥勁兒絕對猛!”
林盛洲轉動著打火機,漫不經心的笑了一聲。
“等有時機了我就給她全放了,不過就你一個能玩的爽嗎?”
他環視一圈。
“不如兄弟幾個一起,大家一塊兒解解饞?”
林盛洲話一落,包廂裏立刻響起震耳欲聾的歡呼。
“盛哥,我先來!那妞的屁股我盯好久了!”
“盛哥大方啊,女朋友都不忘跟兄弟分享。”
林盛洲一拍桌子,表情不耐煩道:
“什麼女朋友!你們隻有一個嫂子就是晴兒!”
周晴,又是周晴。
周晴是林盛洲在國外一見鐘情的繆斯,現在周晴終於回國。
林盛洲的魂兒就像被勾走了一樣。
心中悲憤至極,我控製不住的渾身顫抖,流出眼淚。
有人小聲嘟囔:
“不都是你女人嗎?我看周晴也挺不錯,胸大腰細......”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盛洲拿起酒瓶砸爛了頭。
“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周晴那麼幹淨單純,和那條舔狗能一樣?”
那人頭上的血流了滿臉,哀嚎著求饒,淒厲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包廂。
可林盛洲根本沒打算放過他,抬起腳狠狠踩在了他的嘴巴上。
隨後他抬手叫來助理,麵色狠厲。
“既然不會說話,那就拿訂書機把他的嘴訂上!”
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悲涼至極。
別人開我黃腔,他能堂而皇之的把我當做玩物送給別人。
可周晴隻是被人嘴嗨了句,他就大發雷霆的要人家的命。
那我的十年青春又算什麼?
如果當初不是他從大火裏把我救了出來,或許我們本就不該有交集。
那年我打工的餐廳煤氣罐爆炸,濃煙滾滾。
當時的我以為自己要死定了,絕望的閉上了眼,也不再掙紮。
可再一睜眼卻是在醫院。
我得救了!
經過多方尋問,我才知道救我的那人叫林盛洲。
從那天之後,我就找到了林盛洲,開始了報恩。
渾渾噩噩的回到家,一打開門我就看到了穿著情趣內衣擺好了姿勢的周晴。
看見我,她拿起手邊的花瓶就向我砸了過來。
“你進門不知道敲門嗎?故意想看我出醜是不是!”
額頭上鑽心的疼,鮮血順著臉頰滑落。
我憤怒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這裏是我的家!你給我滾出去!”
周晴放肆的笑了,隨後她拿起地上的碎片就劃破了手腕。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不知何時回來的林盛洲大力甩到了地板上。
“你怎麼這麼惡毒,,一個小姑娘你都不放過!”
周晴掉著眼淚,委屈的撒嬌。
“盛哥哥,我隻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嫂子突然回來了,都是我不好,我就不該來!”
她說著,還拿流血的那隻手不停的扇自己。
林盛洲心疼的抱起她。
“你都是為了我,都怪這女人太惡毒,你放心,哥哥一定讓她付出代價!”
他說完,陰狠的看著我。
“來人,給我把鄧妙妙的衣服全扒了,丟到地下室反省!”
他對我額頭上的傷口視若無睹,隻顧著關心周晴。
即使她的演技已經如此拙劣,他都毫不懷疑。
此刻我渾身都被寒意籠罩,難過的止不住想幹嘔。
林盛洲剛下完令,我身後就出現了兩個麵目猙獰的男人。
即使我拚命掙紮,嗓子都喊到嘶啞,身上的衣服還是像破布一樣被撕爛。
周晴躺在林盛洲懷裏,得意的看著我。
而我則被扒光了渾身上下的衣服,丟進了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地下室裏一絲光亮都沒有,自從那次死裏逃生之後我就有了幽閉恐懼症。
我咬著牙,豆大的汗水滴落,慌張的想要打開手機求救。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了林盛洲的小號在他的兄弟群裏發布了幾條視頻。
胸膛劇烈起伏,就像被扼住喉嚨一般無法呼吸。
他竟然在地下室裏裝了針孔攝像頭,並且把我的裸體視頻全部放到了網上!
嘴裏的肉都被我咬爛,渾身也止不住的顫抖。
群裏汙言穢語不斷。
“我靠盛哥!這妞真是好貨!”
“盛哥大方!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這妞什麼感覺了!”
林盛洲在下邊回:
“都有份,先發幾條視頻給兄弟們解解饞。”
林盛洲兄弟群裏人很多。
當初我追他時,為了了解他的喜好愛好,我也開小號溜了進去。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我也在,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詆毀我。
看著群裏的視頻越來越多,我絕望的大聲哭嚎起來。
我想找個東西把自己擋起來,可地下室早就被林盛洲收拾幹淨。
我隻能顫抖的把自己縮成一團。
眼淚哭幹時,群裏的視頻終於停下,林盛洲也終於肯把地下室的門打開。
我慌張的想要出去,可他卻拿著把刀,狠狠踩住了我的手。
“你傷了晴兒的手,知不知道她昨天哭的有多傷心?我哄了多久才將人哄好?”
“你哪隻手傷的她,就得加倍還回來!”
他手中的刀在我的手掌上狠狠劃下。
鑽心的疼痛傳來,經過一晚上的哭嚎,我現在連嘶吼的力氣都沒有。
林盛洲生生折騰了我一個小時,直到我的手掌血肉模糊,他才堪堪停下。
他撫著我的臉,語氣變得溫柔。
“你要是變得乖一點,去給晴兒跪下道歉,我就大發慈悲的和你結婚好不好,你不是一直愛我嗎?”
見我不說話,他當即就變了臉色,拿起酒精棉使勁在我的傷口上擦。
“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連我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做不到,看你
周晴這時走了過來,用盡全身力氣扇了我一巴掌。
“鄧妙妙,這就是你傷害我應該付出的代價!”
我被她扇的眼冒金星,臉頰高高腫起,嘴裏也彌漫出血腥味。
可林盛洲卻心疼的在她手上呼氣。
“寶貝兒,扇的這麼使勁,手疼不疼?”
周晴委屈的撲進他懷裏,嬌滴滴的開口:
“反正我也出氣了,就不用讓嫂子給我道歉了,歸根結底這事也怪我。”
她這句話無疑是在煽風點火。
果然,她說完這句之後,林盛洲就讓人把我從地上拖了起來。
我被迫跪在地上,被人摁著磕了幾個響頭。
瞬間我感到頭暈目眩,甚至因為疼痛嘔出了一股鮮血。
直到我的額頭上露出森森白骨,他才讓人把我放開。
他摟著周晴走之後,我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隻堪堪剩下一口氣苟延殘喘。
係統的提示音突然想起。
“距離男主死亡之剩下一個月,主人是否要救?
林盛洲在一個月之後就會腎衰竭而死,之前我讓時間重啟,救了他一百次。
再救,就是一百零一次。
這一百次我為了救他,為了報恩,身體已經受到了極大的損傷。
原本我已經準備用我的命換他的錢,可如今我苟延殘喘的躺在地下室冰冷的地上。
他傷害我的一幕幕此時都重現在眼前,額頭上還在鑽心的疼。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我絕望的無聲哭泣,終於下定了決心。
“不......不救。”
既然你如此對我,那你的命這次我就不救了。
過了幾天,我的傷終於好的差不多了。
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時,林盛洲突然回了家。
他攥住了我的手腕,語氣不耐。
“你鬧夠了沒有?不就是受了點小傷,至於那麼嬌氣?”
“你把晴兒傷的那麼重她都沒說什麼,你就別作了。”
我作?
周晴根本不舍得對自己下死手,隻敢劃破一層皮。
而我可是被他們折磨的差點丟了一條命!
如今我對他已經沒了任何感情。
使勁甩開了他的手之後,第一次大聲對他說話。
“既然這樣!那我就祝你和周晴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再一起十年,我都沒對林盛洲發過脾氣。
他明顯一愣,然後瞬間惱怒,使勁把我的行李箱摔在了地上。
“你不就是吃周晴的醋嗎?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嫉妒心這麼強!”
說罷,他又突然把我抱在懷裏。
“好了妙妙,別鬧了,聽話好嗎?”
我在心裏冷笑一聲,一把將他推開。
低下頭的一瞬間,我就看到了他口袋裏裝著的白色粉末。
窒息的感覺瞬間席卷全身。
我忽的想起來,林盛洲說三天後就把我送給他兄弟嘗嘗鮮。
意識到時間就是今天,我慌張的向大門口逃,卻被林盛洲攔腰抱住。
他一上來就扒我的衣服,嘴唇落在我的身上。
我掙紮的躲,他眼神一暗就把我的雙手用領帶綁住。
“裝什麼裝?你不就是嫉妒我和周晴幹這個嗎?幾天我也滿足滿足你!”
說著,他捏緊了我的下巴,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包粉末。
“這東西可是國外的好玩意兒,保證你用了之後欲罷不能。”
他拿著粉末就往我嘴裏到,很快我就渾身發軟。
身上持續不斷的湧上一股股熱流,我渾身又冷又熱,沒力氣的癱在地板上。
林盛洲看我一眼,突然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就衝著門外喊:
“搞定了,你們要玩兒要爽的快點過來!”
意識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我不停的顫抖,在地上掙紮著往前爬。
可這些都是無用功,林盛洲拽著我的腳腕把我壓在了他身下。
他勾起唇角,在我身上摸著。
“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性感,看來這藥還真是挺管用的,不如讓我也試試?”
感覺到衣服被撕破,我用力咬著嘴裏的肉想要保持清醒。
林盛洲的兄弟們也在這時候趕到。
“盛哥,不是答應哥幾個了嗎?怎麼還自己先上了。”
甚至有人都已經開始脫衣服。
“盛哥你快點,我都等不及了!”
就在我絕望之際,原本緊閉的大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
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來:
“好啊,原來我的好弟弟整天就在幹著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掙紮著想起身向那人求救。
卻看到了一張幾乎和林盛洲一模一樣的臉。
怎......怎麼會!
難道林盛洲是雙胞胎?
那人看到我,眼裏也閃過一絲震驚。
眾人此時都噤了聲,大氣都不敢喘。
甚至有人已經跪在了地上。
林盛洲跌跌撞撞的從我身上起來,也跪在那人麵前。
“哥......你怎麼從國外回來了?”
底下竊竊私語的聲音傳來。
“林謹怎麼回來了,他不是十年前就去國外了嗎?”
“你快閉嘴吧!林謹的手段你我心裏都清楚,這一鬧,還指不定怎麼收場呢!”
我震驚的瞪大眼睛看著門口的林謹,一絲不確定的想法在心裏彌漫開。
難道......當初救我的人是他?
林謹讓人給我披上衣服,帶到了他身邊。
他緊緊的把我抱在懷裏,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摟著我的手在微微顫抖。
林盛洲突然站了起來,語氣不屑。
“哥也想玩玩兒,不然我們一起?”
他話音剛落,林謹就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林盛洲,你怎麼有膽子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