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吳毅同居七年,他劈腿八次,床上翻雲覆雨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第九次,他摟著梅雨蘭在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挑情趣內衣,準備送她去巴黎拍婚紗照。
我站在門口,手裏捏著剛簽好的分手協議,笑得像個瘋婆子。
他皺眉問我:“白涵菡,你他媽笑什麼?腦子壞掉了?”
我沒吭聲,默默給手機那頭的男人發了條消息:“協議簽了,什麼時候去你那兒?”
對方秒回:“今晚,帝都私人機場,我接你。”
緊接著,銀行卡叮咚一聲,八千萬到賬,備注:聘禮。
我冷笑一聲,揣好手機,轉身離開。
吳毅還在身後罵罵咧咧:“賤人,離了我你連條狗都不如!”
可他不知道,昨晚我已經和他的死對頭胡晨濤睡了一夜,那滋味,比他強百倍。
更大的反轉還在後麵,他以為我離了他會活不下去,卻不知道,我早就挖好了一張天羅地網,等著他和梅雨蘭一起跳進去,摔得粉身碎骨。
1
我曾經是吳氏集團首席財務官,也是吳毅的女人。
七年前,我還是個剛從北大金融係畢業的高材生,意氣風發,滿腦子都是改變世界的夢想。
吳毅那時候是帝都商圈的風雲人物,三十出頭,長得一表人才,嘴甜得能把死人說活。
他追我的時候,天天開著限量版布加迪堵在我家樓下,送的玫瑰花能把整個小區淹沒。
我被他哄得暈頭轉向,以為這就是愛情,傻乎乎地搬進了他的豪宅,成了他的“未婚妻”。
可沒過半年,他的本性就暴露了。
第一次劈腿,是公司新來的實習生梅雨蘭。
那小妖精二十出頭,胸大腰細,嗲得能讓人骨頭酥掉。
吳毅當著我的麵摟著她進了辦公室,門都沒鎖,裏麵傳來的聲音讓我臉紅心跳。
我氣得砸了他的古董花瓶,他卻輕飄飄地甩給我一張支票:“涵菡,別鬧,男人逢場作戲,你得學會大度。”
我攥著支票,手抖得像篩糠,最後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因為吳氏集團和我家白氏集團有千絲萬縷的合作,我爸臨終前叮囑我,無論如何要保住這份聯姻。
從那以後,吳毅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模特、網紅、女主播,個個年輕貌美,個個被他寵上天。
而我,像個傻子一樣,守著這座金光閃閃的牢籠,洗衣做飯,伺候他和他的情人。
梅雨蘭是最囂張的一個,她不僅霸占了吳毅,還霸占了我的辦公室、我的車,甚至我的床。
有一次,她穿著我的絲綢睡裙,躺在我們的大床上,朝我拋媚眼:“涵菡姐,你這床睡著真舒服,就是有點舊了,改天讓毅哥換張新的。”
吳毅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拍著她的大腿說:“寶貝兒,喜歡什麼我都給你買!”
我低頭擦著地板,強忍著淚水,心想:白涵菡,你他媽真是個窩囊廢。
可這次分手,我沒哭沒鬧,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吳毅以為我又會像以前一樣,低三下四地求他回頭,可他錯了。
我早就不是那個隻會哭著割腕的白涵菡了。
昨晚,我在胡晨濤的私人莊園裏,喝著八二年的拉菲,躺在他的懷裏,聽他低聲說:“涵菡,離開那個混蛋,我給你整個帝都。”
胡晨濤,吳毅的死對頭,帝都商圈的另一尊大佛,手段狠辣,背景深不可測。
他看我的眼神,像餓狼盯著獵物,充滿了占有欲。
可我不在乎,隻要能讓吳毅後悔,我願意做任何人的獵物。
2
分手那天,帝都下著暴雨,我拖著行李箱站在吳毅的豪宅門口,手指被雨水泡得發白。
吳毅摟著梅雨蘭從邁巴赫上下來,看到我,嗤笑一聲:“喲,白涵菡,真要走啊?沒了我,你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吧?”
梅雨蘭捂著嘴笑,嗲聲嗲氣地說:“毅哥,別這麼說,涵菡姐好歹也是白氏的千金,哪能那麼慘?”
我沒理他們,默默打開手機,叫了一輛車。
吳毅大概覺得沒麵子,拽住我的手臂,語氣裏帶著幾分不耐煩:“別裝了,涵菡,你能去哪兒?跟我回去,晚上陪我參加個酒會,梅雨蘭不方便出麵,你替她撐撐場麵。”
我甩開他的手,冷冷地看著他:“吳毅,我們已經簽了分手協議,你沒資格再指使我。”
他愣了一下,隨即冷笑:“行,翅膀硬了是吧?等著瞧吧,離了我,你連條狗都不如!”說完,他摟著梅雨蘭進了屋,門砰的一聲甩上,濺了我一身泥水。
我站在雨裏,攥緊拳頭,心底的恨意像毒蛇一樣噬咬著我的心。
七年來,我為吳毅付出了太多,青春、尊嚴、事業,甚至我爸留下的白氏集團,都被他一點點蠶食。
可他呢?他在外麵花天酒地,左擁右抱,把我當成免費的保姆和擋箭牌。
我恨他,更恨自己,為什麼要在這段爛透了的感情裏沉淪這麼久。
手機震了一下,是胡晨濤發來的消息:“車到機場了,十分鐘後登機。”
我深吸一口氣,拖著行李箱上了車。
車窗外的帝都燈火輝煌,可我的心卻冷得像冰窖。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要徹底撕下白涵菡的偽裝,讓吳毅和梅雨蘭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3
飛機降落在胡晨濤的私人島嶼時,已經是深夜。
島上燈火通明,一座歐式莊園矗立在海邊,宛如童話裏的城堡。
胡晨濤穿著黑色西裝,站在停機坪上,身後跟著十幾個黑衣保鏢。
他朝我伸出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歡迎回家,涵菡。”
我愣了一下,握住他的手,心跳得有些快。
他的手掌溫暖有力,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我跟著他走進莊園,裏麵金碧輝煌,水晶吊燈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傭人們列隊迎接,齊聲喊道:“夫人好!”
我被這陣仗嚇了一跳,胡晨濤卻低聲在我耳邊說:“從今以後,你就是這裏的女主人。”
七年來,吳毅從沒給過我這樣的尊重和地位。
在他眼裏,我隻是個可有可無的附屬品,而胡晨濤卻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女人。
晚餐時,胡晨濤親自為我倒了一杯紅酒,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涵菡,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吳毅的命,還是他的公司?”
我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腦子裏閃過吳毅和梅雨蘭的嘴臉。
我咬牙道:“我要他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胡晨濤笑了:“好,我幫你。但你得給我點回報。”
他起身,走到我身後,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脖頸,帶著一絲曖昧的溫度:“今晚,陪我。”
我僵住了,腦海裏天人交戰。
胡晨濤不是善茬,他幫我隻是因為他恨吳毅,想通過我打擊對手。
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吳毅毀了我的人生,我必須抓住一切機會報複回去。
我轉過身,主動吻上他的唇,低聲說:“成交。”
那一夜,我和胡晨濤在莊園的主臥裏纏綿到天亮。
他的吻熾熱而霸道,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吞噬。
我閉上眼,腦子裏全是吳毅和梅雨蘭的影子。
每當我想起他們的背叛,身體就燃起一股報複的火焰。
胡晨濤在我耳邊低喘:“涵菡,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味。”
4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時,胡晨濤已經不在身邊。
床頭放著一張黑卡和一封信,信上寫著:“卡裏五億,隨你花。下午回帝都,準備好你的計劃。”
胡晨濤不是吳毅,他從不玩虛的,每一步都在算計,但也給了我翻身的機會。
回到帝都後,我住進了胡晨濤在市中心的天璽公館,1800平的頂層複式,俯瞰整個帝都的繁華。
我站在落地窗前,撥通了白氏集團老股東的電話:“王叔,我要拿回我爸留下的股份。”
王叔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涵菡,吳毅這些年把白氏掏空了,股份早就被他轉到梅雨蘭名下,你想拿回來,難如登天。”
“難?那就讓他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掛斷電話,我打開電腦,開始整理吳毅這些年的黑料。
七年來,我作為吳氏集團的首席財務官,掌握了太多他的秘密:偷稅漏稅、商業賄賂、非法集資......每一條都夠他喝一壺。
我把這些證據整理成文件,匿名發給了帝都稅務局和證監會,同時聯係了胡晨濤的團隊,讓他們配合放大輿論。
三天後,吳氏集團的股票暴跌,網上鋪天蓋地都是吳毅的醜聞。
吳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親自跑到天璽公館堵我。他一進門就破口大罵:“白涵菡,你他媽瘋了吧?舉報我?你知不知道這會毀了吳氏集團!”
我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慢悠悠地說:“毀了?那不是正好?吳毅,你毀了我七年,我不過是以牙還牙。”
他氣得臉都歪了,衝上來想打我,卻被門口的保鏢攔住。
胡晨濤從樓上走下來,摟住我的腰,冷冷地看著吳毅:“姓吳的,涵菡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讓你在帝都混不下去。”
吳毅愣住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咬牙切齒地說:“白涵菡,你等著,我會讓你後悔!”
說完,他摔門而去。我靠在胡晨濤懷裏,心底卻沒有一絲輕鬆。
我知道,吳毅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人,他一定會反撲。
而梅雨蘭,那個小妖精,也不會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