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靳言無悲無喜地看了我一眼,鬆開了黎心兒的手朝我走來。
可他卻讓我交出曾經他給我的那張黑卡。
“那張黑卡現在我決定送給心兒當禮物。”
不等我說話,他使了使眼色,下一刻,一個服務生就當著滿船人的麵,將我身上攜帶的卡搜出來交到冷靳言手中。
隻是冷靳言卻夾起兩張卡左右看了看,淡淡開了口,“臟了,拿去銷毀。”
轉而他便朝黎心兒再次走去,還一邊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嶄新的卡遞給她。
“我才不舍得讓心兒用別人用過的臟東西。”
瞬間我的心口痛得猶如萬箭穿心一般。
我幾乎站立不穩,搖搖晃晃站在了船尾。
服務生看好戲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張競拍價三百萬,另外拍下的人可指定圖片上的人做一件事。”
此話一出,全場沸騰,那些冒著綠光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將我剝幹淨!
“那讓黎真真現場表演個脫衣舞是不是也行啊。”
沒想到冷靳言冷嗬一聲,字字恨不得將我定在恥辱柱上,“她又不是沒跳過”
“我靠,黎真真看不出一個土包子玩這麼花,都是在山裏伺候人的時候學的吧。”
我確實給冷靳言跳過舞,那次是他生日,我並不知道原來那舞是叫脫衣舞,我隻知道跳了舞,那些人就不會打我,甚至還會給我飯吃。
但冷靳言當時看我跳完,心疼得恨不得給自己兩拳,他鄭重告訴我,“以後不可以再任何人麵前跳舞。”
我記住了,可是他忘了!
等我回過神,競拍價已經拍到了五百萬。
“小叔,你看姐姐難過得都要哭不出來了,她肯定沒錢了,要不算了吧,我實在不忍心。”
“心兒,我知道你善良,可是對待敵人你的善良就是在傷害自己。”
冷靳言將商場那一套搬過來教導著黎心兒,仿佛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惡人。
我幾乎控製不住搖搖欲墜的身子,原來在冷靳言心中,我已經被規劃到了敵人這一地位
“好,現在是黃少出價最高五百萬,還有沒有人出價,五百萬第一次,五百萬第二次,那麼......”
我直接打斷,心如死灰吐出三個字“點天燈”。
可現在在場的人都深知我壓根沒錢了,紛紛不買賬,“黎真真,你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懂規矩嗎,你要是沒錢還競拍,就是擾亂秩序,到時候你不止要要破產,還要賠償在場所有人。”
又傳來一聲嗤笑,“你跟她講什麼,她個草包哪裏懂,而且說到破產,我看她現在早就破產了吧。”
我卻不管他們的話,執意再次開口“點天燈”。
冷靳言見我這副固執的模樣,心口頓時生出一股氣,“大家不會被她唬住了吧,這樣吧,要是誰拍下,我再另外附贈幾套獨家精品寫真。”
下一刻,他打了個響指,屏幕上赫然擺放著各式各樣我的裸照,有的是在昏暗的地下室,有的是在田野裏,更有的直接在豬圈裏。
眾人喊價更起勁了,沒一會兒就到了一千萬。
可在此刻,冷靳言卻突然開口喊價,“一千三百一十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