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沉默,讓葉建安越發膨脹。
他越說越激昂。
一直等說到口幹舌燥,這才砸著嘴指使我去倒水。
我什麼也沒說,倒了杯水,又接過那碗早已坨了的麵條。
葉建安一副“我就知道你是欲擒故縱”的神情,滿意的離開了。
關上房門,我麵無表情地將那碗麵條倒進垃圾桶。
浪費糧食可恥。
但葉建安這碗麵我實在惡心的難以下咽。
明明都已經“死”了的人,卻能頂著親弟弟的名頭跑過來對我獻殷勤。
還為我煮麵?
他哪裏知道,我從始至終就不喜歡喝麵條。
不過是新婚時期見葉建安隻會煮麵,為了讓他高興,所以才表現的很喜歡。
窗簾被風吹起,落在手臂上。
我輕輕撫摸,聲音低喃:“再忍忍,還不到時候......”
之後的日子,葉建安特地跟四周鄰居打聽了我的事情。
沒聽說我身邊有什麼男人出現,他便以為是我在故意撒謊騙他。
在怒過之後,行事越發的肆無忌憚。
雖然被我找了借口將辦理返城的事情暫且搪塞拖延過去。
可他每天都會對我提出各種要求。
給他和李思然做飯。
給葉寶年買新玩具。
給他們一家三口洗衣服。
我不僅沒有拒絕,每次還會親自將飯和洗淨晾幹的衣服送過去。
忙不完的家務活讓我分身乏術,隻好跟單位請了長假。
領導不虞,到家裏找我談話,卻剛好撞到我跪在地上被葉寶年騎大馬的畫麵。
領導震驚,我卻苦笑著讓他幫我保密。
對葉建安的態度也逐漸軟化,時不時盯著他的臉發呆。
葉建安察覺後,便開始變著法兒模仿他“哥”的穿著打扮。
言行舉止間,隱隱有恢複他假死前的模樣。
於是,我對他更溫柔、更言聽計從了。
有時我還會和他討論女兒沫沫,也會讓秦姐帶沫沫陪我和他吃飯。
這一切我都不曾避開李思然,甚至還會故意製造我和葉建安的親昵讓她看到。
終於,我和葉建安日漸親密的樣子,讓李思然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