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六年未育,我吃盡了催生的苦,婆婆更是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
直到最後一次試管失敗,我即將失去生育能力的時候。
老公卻把和白月光生下的一雙兒女帶回了家。
麵對我的質問,他表現的雲淡風輕。
“我已經給了你裴夫人的地位,你該知足了。”
我點頭,然後轉身嫁給了,那個傳聞中有弱精症的京圈太子爺,婚後三年抱倆。
再見裴瑾時,他一臉無奈。
“好了,鬧了這麼久也該回來了,阮櫻體弱,兩個孩子還等著你照顧呢。”
我露出身後一手一個抱著龍鳳胎的男人。
“不好意思,我老公好像不同意呢。”
......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踏進裴家別墅,迎麵一隻花瓶朝我砸來。
裴母指著我鼻子怒罵,“又失敗了!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你還算是女人嗎?”
“我們裴家倒了八輩子黴才娶了你這麼個禍害回家!”
這是我嫁給裴瑾的第六年。
我們始終沒有孩子。
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檢查,醫生都說沒有問題,可就是懷不上。
沒辦法,為了能生下裴瑾的孩子,我做了無數次試管,小腹處布滿青紫的針眼,可那麼多次,全都失敗了。
裴家因此對我耐心耗盡,裴母更是指著鼻子罵我‘不下蛋的母雞’。
可…
我想起剛剛在裴瑾辦公室看到的手術單,心臟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不能生的,從來都不是我,是裴瑾啊!
就在剛剛,我因為試管失敗痛不欲生,拖著虛弱的身體去集團找裴瑾時,意外聽到他和秘書的對話,
“裴總,胚胎已經處理好了,夫人不會發現是我們動的手腳,隻是…您對夫人是不是太過狠心了些?她那麼愛你,為了你,做了上百次試管,醫生說,夫人取卵太過頻繁,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導致終生不孕。”
隔著房門,我聽到裴瑾輕歎,“早在六年前小瑞和靈靈出生時我就做了絕育,我答應了阮櫻,這輩子,隻有她才有資格生下我的孩子。”
秘書不解,“那您為什麼不告訴夫人真相,眼睜睜的看著夫人一次又一次試管失敗痛不欲生?”
裴瑾冷嗤一聲,“你懂什麼,我要是告訴宋念真相,她隻會嫉妒阮櫻,對阮櫻和孩子不利,隻有讓她受夠磋磨,心灰意冷,我再把和阮櫻的一雙兒女帶到她麵前,她才會心甘情願的愛護兩個孩子。”
“可是…這對夫人不公平吧?”
話落,辦公室內響起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裴瑾冷眼看著那個幫我說話的秘書,冷冷道,“閉嘴!”
“阮櫻無名無分跟了我五年,這是我欠她的,至於宋念…我已經給了她裴太太的身份,她該知足了。”
他口中的宋念,就是我。
一牆之隔,我已經捂著嘴巴泣不成聲。
這六年來,因為生不出孩子,我遭受了來自裴家和外界的多重壓力,甚至一度患上了抑鬱症崩潰自殺,可到頭來,哪裏是我不能生,是裴瑾,壓根就沒想讓我生…
原來,早在六年前,我們結婚的前一天,他的白月光阮櫻就給他生下了一雙龍鳳胎兒女,也就是在那一天,裴瑾去做了絕育手術,然後轉頭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