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解救吸血鬼一族,我爬上暗戀對象付蘇的床。
一向冷淡的他回應得熱烈,不顧我是處子之身,瘋狂索取。
直到血仆為我奉上鮮血,被他發現時。
他像瘋了一般,扒下我所有衣服,讓我暴露在陽光之下。
“原來吸血鬼親王也會害怕陽光啊?”
“你知道你們族人現在受到怎樣的酷刑嗎?”
“可是這點痛,遠遠比不上你們讓我失去妹妹的痛!”
整整五年,他用族人性命安危相要挾。
將我囚禁在陽光房,每日想盡辦法在床上折磨我。
我生孩子那天,他娶了我的血仆。
罵我的孩子是賤種,逼迫我看他們親熱。
血仆不開心,他便放我的血給她泡澡,用我的血作畫,逼迫我在陽光下赤身跳舞。
他折磨我,卻又不讓我死,拿著特製的藥物維持我的生命體征。
但是,奉獻過始祖血液的吸血鬼,五年不和人類完成初擁,死路一條。
距離我死,不過五天。
我終於,不用再保守秘密了。
......
“老公,我昨晚做了個夢,肚裏寶寶對我說,想看哥哥玩風火輪。”
“那就把怪胎送進馬戲團!今晚安排走火圈。”
他們的聲音透過特製的收音器傳過來。
我努力拍打落地窗,“不要,靈兒才三歲!讓我去吧。”
我曾經的血仆,黎想挑釁地看著我,“姐姐好像很著急。”
付蘇一個眼神,他的特助就將我揪起來,猛扇我幾耳光。
“敢瞪夫人,你算什麼東西?”
打到我吐血才肯停下。
我拚命護在用紙殼堆砌的小黑房前。
可他們還是強行帶走他。
“媽媽,沒事的,我可以。”
我看著懂事的孩子,心如刀絞。
付蘇無視這一切,轉身和黎想在床上纏綿。
“哥哥,你慢點,人家受不住。”
我跪下來,拚命磕頭。
“求求你們,放過靈兒吧。”
付蘇走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現在知道失去的感受了嗎?”
“你們欺辱我妹妹的時候,考慮過我的心情嗎?”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付蘇捏住我的下巴,將我提起來,扔在床上。
我看著他動情的樣子,不由撫向他的眼。
他直接動手掰斷我的右手,“惡心的吸血鬼,不配碰我。”
在攀上高峰的那一刻,一根長十厘米的針管紮進我的脊椎裏。
“阿想說,吸血鬼的脊椎液,延年益壽。”
疼痛幾乎撕裂我。
“靈兒受不住走火圈的。”
“吸血鬼的種還扛不住火?溫頌,不要裝可憐了。”
三年前,他逼我服下藥物,我才懷了這個孩子。
否則,吸血鬼怎能像人類一樣產子?
我暈倒在床上,卻被血仆黎想用滾燙的水潑醒。
“陽光都曬不破你這張僵屍皮,那就燙破掉!”
“誰讓你一天到晚勾引我老公跟你上床!騷貨!”
我冷笑道:“你怎麼不敢靠近我,黎想,別忘了,你是和我結契的仆人。”
十年前,我出入人類世界選購製作‘真血’飲料的原材料。
遇上即將被施暴的黎想。
我現真身嚇退他們,黎想卻渴慕我的力量,甘心做我的血仆。
我早已戒人血幾十年,同意也不過是為了保護她。
但是結契後,血仆的靠近便會激發吸血鬼的嗜血欲望。
黎想扯住銀色鎖鏈,繼續加大電擊能量。
“賤人!誰讓你提這麼惡心的事!”
“你以為你救了我,我就該感恩戴德?”
“吸血鬼就是賤種!”
五年前,吸血鬼因為不死能力和強大力量,地位在人類之上。
後來,付蘇發明出克製吸血鬼的一係列工具,吸血鬼被人類當成小白鼠。
“隻怪你愛錯了人!竟然對付蘇打歪心思,你就得死!”
我忍住劇烈的疼痛,開口道:“有意思嗎?”
“什麼?”
“偷了我的骨鏈,冒充付蘇的救命恩人,讓付蘇娶你。”
“如果付蘇知道你在騙他,知道我才是十年前救他的人,他會怎麼做?”
黎想麵容扭曲,持起剪刀狠狠紮向自己的鎖骨。
“溫頌,我的老公是不會相信你的!”
我當然知道他不會相信。
我不過是想看她發瘋的樣子。
她的脖子血紅一片,撲到聞聲而來的付蘇身上。
“我給姐姐喂水,走近了一點,她竟然啃破我的脖子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