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瀕臨破產之際,顧氏夫婦找上門來求聯姻。
我爸心疼我愛了顧斯年十年,注資百億救活了顧家,把我嫁了過去。
新婚之夜,顧斯年用紅綢蒙住我的雙眼,狠狠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一個月後,我歡喜的拿著懷孕報告去找他,卻聽到了他跟朋友在酒吧打賭,“你們說,肆月被十幾個人上了,她肚子裏的種是誰的?”
朋友哄笑,“顧少,我隻幹了三回,總不能是我的吧。”
“我看啊釗可猛了,那晚幹得肆月都快瘋了,我賭十萬!是他的!”
我才知道,原來新婚夜跟我同床的根本不是顧斯年,而是他的十幾個兄弟。
我瘋了似地衝進去質問,他卻不以為然,“哭什麼?當初要不是你家用注資做威脅,逼得婷婷遠走,我會這麼對你麼?”
“我告訴你,婷婷什麼時候願意原諒我了,我就什麼時候放過你。”
我心死提出離婚,他卻用當晚的視頻威脅我,將我囚禁在地下室,“別急著走啊,我和兄弟們還在打賭這野種是誰的啊!”
八個月後,我在地下室難產一屍兩命。
再睜眼,我重生回顧家求我爸注資聯姻那天。
這次,我結婚當天,顧斯年哭紅了眼。
......
“月月,其實斯年也很喜歡你,如果你能嫁進來,斯年一定很開心的。”
我猛地驚醒,便看到了顧氏夫婦一臉誠懇的樣子。
恍然間,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顧夫人溫柔地握住我的手,笑意盈盈道:“阿姨知道你暗戀了斯年十年,要是我們兩家聯姻......”
隻見我爸媽尷尬的笑了笑。
他們都心知肚明,顧家來聯姻不過是因為瀕臨破產,急需我家的百億注資罷了。
隻是他們清楚我愛慘了顧斯年。
想著,若能讓我如願以償地嫁給他,也未嘗不可。
可現在,我隻恨不得他死。
我回過神來,打斷她說,“我不要嫁給顧斯年。”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我。
似乎沒想到,平時像個舔狗一樣跟著顧斯年的我,竟然會拒絕這門親事。
顧夫人震驚地看向我:“月月,是不是和斯年鬧別扭了?阿姨回去就教訓他。”
我搖頭:“不必了。”
顧廷森沉吟片刻:“是因為江彥婷嗎?”
見我不說話,他歎了口氣,“江彥婷不過是我們家資助的貧困生,斯年隻是見她可憐,才對她好了些。”
“你放心,叔叔回家後就讓人把江彥婷送走,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斯年麵前的。”
上一世,他也這麼說,可卻換來了顧斯年對我的怨恨。
他認為,就是我把江彥婷逼走的。
也因此,新婚第一晚,顧斯年就找來十幾個兄弟,折磨了我整整一夜。
被我發現後,他更是直接將我囚禁在地下室,逼著我生下孩子,就為了賭一賭是誰的種。
在爸媽覺得不對勁,上門找我時,顧斯年反手拿出那晚我被折磨的視頻,一臉怨恨的說:“這就是你們肆家養出來的好女兒,竟然背著我同時和那麼多人好上,惡心死了!”
爸媽看完視頻後悲痛欲絕,雙雙臥病在床。
顧斯年不僅毫無愧疚之心,還帶著江彥婷來到我麵前,滿臉譏諷地說:“等你爸媽死了,我就接手肆氏集團,送給婷婷賠罪。”
我心如死灰,難產而死。
回想至此,我氣得渾身發抖,脫口而出,“顧斯年不配讓我嫁給他。”
聽到我這麼說,顧廷森臉色有些掛不住,“雖然顧家現在狀況不行,但要是肆家願意注資,我敢篤定,肆家絕對不會虧的!”
他話說得不假。
上一世爸媽百億注資救活了顧家後,顧家生意越來越好。
肆家什麼都沒做,就白白賺了上億的分成。
眼下我也不會和錢過不去。
我冷聲道:“我會和顧家聯姻,但不是顧斯年,而是顧淮川。”
空氣突然安靜了幾秒,顧廷森猛地站起身,“你是說,淮川?!”
“他的腿癱了!連站都站不起來,你這不是開玩笑麼?”
爸爸也連忙勸我,“月月!別亂來!”
我輕輕拍了拍爸爸的手背,示意他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