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和女兒收拾好離開時帶的東西。
突然發現了郵箱裏數學競賽委員組裏人發來的競賽試題。
我拿著試題有點手癢,在房間裏一點一點做起來。
快做完的時候,江逾白走進房間,看我寫下他看不懂的數學符號,忍不住冷哼一聲:
“嘖!看瑩瑩是學數學的,你也要學!你看得懂嗎你!”
“瑩瑩可是高材生,你是什麼,連六年級都沒上過,別給我丟人了!”
說話間他拿起我的試題就要撕碎。
這時沈瑩瑩也走進房間,來尋找紙筆。
她都快急哭了:
“逾白哥!數學競賽提交時間就要截止了!我忘記做題了怎麼辦呀,現在連個紙筆都沒有!”
江逾白奪過我的紙筆就要給她。
沈瑩瑩將紙筆揮到地上:
“她這個沒文化的白癡拿過的筆!我才不要拿!”
看沈瑩瑩著急的樣子,江逾白突然直勾勾地看向我。
他一把扒開我的衣服,用食指在我背上用力劃過,朝沈瑩瑩邀功:
“瑩瑩你看!”
隨著他食指劃過的地方,我的身上起了一道道紅色的凸|起。
我有蕁麻疹,被碰到就會這樣。
曾經他知道這件事時,小心翼翼護著我,說不會在讓我受傷害。
現在見沈瑩瑩高興,江逾白三兩下將我全身的衣服剝個精光。
“寫吧瑩瑩!這個白癡隻配成為你廢棄的草稿紙!”
又看向我,眼神裏帶著說不清的情緒:
“別怪我,這是你欠瑩瑩的,你應該還債!”
我不著寸縷,隻感覺萬分屈辱,咬牙切齒警告她:
“沈瑩瑩!我是季言舟的妻子!是你要報考的導師!你會後悔的!”
沈瑩瑩笑得更大聲:
“大姐!你配嗎!你是不是有幻想症啊!”
像是為了報複我一樣,她與江逾白一起,將手指用力劃遍我的全身。
甚至在私\密處寫上了及其侮辱的漢字:
“我是婊 子!”
“許今億是賤人!”
“......”
甚至將這些拍照發到了網上!
我過敏的厲害,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連話都說不出來,連帶著心臟都開始不舒服。
半小時後,他倆終於玩夠了。
等想開始做題時,發現我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地。
江逾白狠狠打在我的胸上:
“賤人!真沒用!”
片刻後,他注意到了客廳玩積木的,同樣患有蕁麻疹的女兒。
我瞪大眼睛,忍著全身的疼祈求他:
“江逾白!那是你親生女兒!你別!”
江逾白冷冷看了我一眼:
“什麼都沒有瑩瑩重要!”
在女兒的哭鬧聲中,他們同樣扒光了女兒的衣服。
我眼睜睜地看著沈瑩瑩用力在女兒嬌嫩的皮膚上劃:
“靠!這題怎麼做啊!鬼知道這怎麼證明!”
她皺緊眉頭深思,不會做題,便隻能朝著女兒的皮膚上發泄。
女兒哭的痛不欲生,被她的指甲撓出了一道道血印子。
我苦苦哀求:
“我做完了!我把答案給你!求你放過我女兒!”
他們二人都不信我,但是眼瞅著時間馬上截止。
沈瑩瑩沒辦法,隻能一把奪過我的手稿,拍照上傳到了係統。
第二天,二人早早開車去了京城參加複試。
臨走前,他們將我和女兒鎖在房間裏。
眼見著女兒的哭聲越來越微弱,我沒辦法,連忙拍窗戶求救。
“來人啊!救命啊!”
這時窗外響起了直升機的聲音。
季言舟連忙將窗戶砸開,救了我和女兒。
三天後,我在清北大學的辦公室裏處理事情。
門被敲了兩聲後,忽然聽到熟悉中帶著恭敬的聲音:
“老師好,我是這一屆的考生沈瑩瑩,也是這次數學競賽的全市第一名。”
“我特別想報考您的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