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肉體一定是消失了，要不然我怎麼會如此輕盈地躺著。
這是另外一個世界吧，白色的牆，白色的布，人也是白色的。不對，老馬怎麼也在呢？
他看見我醒了，走到我的床邊急切地問道：“你怎麼樣了，頭還暈嗎？”
我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斑駁的牆麵有些脫落，我看見了一絲綠色的痕跡。
“你倒是說話呀。”老馬的語氣裏全是焦急。
我動了動嘴巴，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老馬，我想回家。”
我的餘光瞥見老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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