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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鹿鳶疑惑。

我也坐在了她的身邊，開口：「你喜歡他什麼？」

本來以為不會回應我的鹿鳶竟然扳著指頭細數：「喜歡他接受我是一個巫女，而且他還同意我養蠱，擔心我的生命，他是一個特別的人。」

「所以你趁著我捐腎昏迷換走了我的臉，你的愛真是讓人覺得扭曲，偉大的巫女大人！」

鹿鳶卻像是聽不懂我的諷刺一般，看見顧忘年出來的那一刻就迎了上去。

「你怎麼在這裏？」顧忘年的臉色蒼白，看見我的眼神閃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