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霍庭州三年保鏢。
薑清離為他擋過子彈,挨過刀,還在他被人下藥的時候,用身體替他解過毒。
甚至她為了救霍庭州的白月光,被人販子折磨了三天三夜。
在薑清離傷口還沒好的時候,霍庭州把她送到了別人床上,她也沒有反抗。
圈子裏所有人都說薑清離就是霍庭州的一條狗,說什麼就做什麼。
直到霍庭州發現,薑清離總是在半夜跪在霍家祠堂,摟著他小叔的牌位神色憂傷。
“庭羽,你說的第九十九件事,我做到了,馬上我就來見你了。”
這一刻。
霍庭州才明白,薑清離愛的另有他人,等他後悔莫及的時候,她卻早已離開了。
......
從會所逃離出來後的薑清離回到了別墅。
裏麵的兩個人正親昵的抱在一起。
她神色淡然的走了進去。
“原來是清離姐回來了,你還好嗎?”辛沐瀟坐在霍庭州的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語氣帶著挑釁。
霍庭州看向她的眸子閃過些許厭惡。
“她怎麼會不好,慶元叔說你伺候的非常不錯,還想要你回去,你怎麼想?”
薑清離望著他們兩個,一臉平靜。
明明就什麼都沒有發生。
明明是辛沐瀟得罪了慶元叔,卻因為霍庭州的私心,送上床的那個人,變成了她。
甚至,在這之前隻是簡單的告知了她一句,下一秒,她就被塞了一張酒店的房卡。
她的傷,還曆曆在目。
慶元叔撕開她衣服的那刻,嫌棄的看著她身上的疤痕,最後一步,選擇了讓她滾出房間。
所以她才能從裏麵出來。
霍庭州這種喜歡把一切事情掌控在自己手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可他還是說著辛沐瀟的話來羞辱她。
但是沒關係。
她並不在乎。
“不說話?怎麼?你還想要回去是嗎?”霍庭州不知什麼時候起身走到了她的麵前,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顎。
脖頸下的痕跡暴露出來,他看了一眼隨後便厭惡的甩開了手。
“這麼多痕跡,是不是覺得還挺開心的?不知廉恥的女人!”
薑清離仍舊默不作聲。
她當然不會說,這些痕跡是因為救辛沐瀟留下來的。
那是一個綁架事件。
霍庭州讓她去解救辛沐瀟,方法就是她把辛沐瀟給換出來,之後他自會找來人救她。
薑清離信了。
可接下來的三天,她被折磨的不成人樣,霍庭州還是沒有出現。
最後是她自己跑回來的。
那一天也和現在一樣,霍庭州摟著辛沐瀟在沙發上親昵,兩個人甜蜜的讓人羨慕。
還有那一句。
“薑清離不過是我的一條狗罷了。”
在她愣神之際,霍庭州卻向她的臉上扔來一張請柬。
她接過來,打開一看,卻是一張訂婚請柬。
上麵的兩位,毋庸置疑是霍庭州和辛沐瀟,
“訂婚宴定在後天,一切交給你負責,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你也就不必在南城待著了。”
薑清離隻是微微看了一眼便點下頭。
霍庭州沒能從她眼裏看出半分其它情緒出來,莫名的他心裏頓了些許煩躁出來。
“庭州,我不想她來負責,她這麼肮臟的女人,怎麼配負責我的婚禮?”辛沐瀟撒著嬌朝霍庭州道。
“道歉。”
辛沐瀟微微愣了一下,可她還沒開口就聽到薑清離平靜的聲音。
“對不起。”
她微微勾了勾唇,“我也不是小氣的人,你要是跪下來給我認個錯,我也可以答應讓你負責。”
薑清離近乎沒有猶豫的跪了下來,“對不起,辛小姐。”
所有人的眼裏,她就是這麼卑微。
隻要是和霍庭州有關的事情,她都可以去做。
“滾吧。”
站起身來的那一刻,薑清離感覺到自己渾身的骨頭在發疼,她一步一步走回來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她下一秒就癱坐在了地上,捏著那張訂婚請柬的手微微顫抖著。
“庭羽,一切都快結束了,你說過的事情,我馬上就要做到了,等我來找你。”
下一秒,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昏暗的房間裏,沒有人發現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