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正好放假,閑來無事,我在鎮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小鎮不大,鄰居間都比較相熟。
我隨意在街口找了群八卦的大媽,加入了群聊。
“大姨,你們這有個叫陸白的年輕人麼?”
那大姨一見到生人,熱情不已。
“陸白啊,好像是有吧。老陸頭,你兒子不叫陸白麼?”
我回頭看向那精神抖擻的老爺子,心裏犯了嘀咕。
怎麼一點也不像晚年喪子的樣子,隻當是同名的人。
我拉住大姨糾正。
“大姨,我要問的陸白是個離奇死亡的年輕男人。”
那大姨後退半步,有些避嫌。
“那可沒有,這鎮上就一個陸白,活得好好的,人很帥,在街角那頭。五年前就結了婚,隻是一直沒有孩子。”
我有些不安,順著大媽的指路,摸到了地方。
一個不大的小院子裏,有個女人確實溫柔可人。
我壯著膽子敲門問了幾句,竟不料這個陸白出差去了。
“我老公大概得走三日。”
我心裏一驚,怎麼正好也是三日,便多問了幾句。
“我家陸白是做生意的,每年這幾天都帶我回鎮上住幾天,他出去三日,說是祭拜前女友。”
我心裏的疑惑加重,這也太過巧合。
從陸白家出來,回到鎮上,正在想著。
眼看著一個酷似女友的背影一閃而過,等跟著近了又不見了人影。
我回頭看了看剛才她出現的地方,居然是家 4 小時無人性用品店。
我強忍著不安,直接打電話給女友。
可一連十幾遍的電話,全都無人接聽。
我焦急萬分,又不敢貿然上山,生怕打擾了儀式。女友與我耍脾氣。
直到夜裏,金寧終於主動打來了電話,一開口就是質問。
“我不是說過,祭拜期間不要聯係我麼?破壞了儀式,來年我們感情不順怎麼辦。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她的聲音帶著點鼻音,嬌軟的調調和平日不同。
“一直都是我在為我們的關係忙活,你連配合都不肯,我是該懷疑你對我的真心麼?”
我心裏一顫,忙打斷。
“你白天來鎮上了麼?”
她緊張地驚呼了一聲,又連忙壓下情緒。
“沒有啊,你還在鎮上沒回去?”
“是,我在鎮上等你。聽你的聲音有些感冒,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電話那邊一陣稀索的整理聲,聽著好像是她從哪裏直起了身子。
中間還夾雜著一個男人的悶哼。
我剛要發問,她就焦急地勸阻。
“你別來,千萬別來,要不就前功盡棄了。我再堅持兩天,你等我就好,我這就去找你。”
金寧匆匆趕來,好像是我的鼻子犯了毛病,竟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事後味道。
她擦了臉上的汗,胸口劇烈起伏。
“你怎麼不走?我不是叫你回去。要是我前男友介意,不是前功盡棄了。”
此刻天黑,她穿的是一件我全然沒見過的衣服。
因為著急,裙子的腰部還露出一截蕾絲內褲。
我指了指她的衣服問。
“你今天走的時候,貌似穿的不是這件。”
她驚嚇般地捂住裙子,有些薄怒。
“我在山上是赤裸祭拜的,你這一叫我,我來的匆忙就隨手抓了件衣服。”
可我分明不記得她有一條這樣的內褲。
我還想質問,金寧卻萬分委屈地哭了起來。
“這種祭拜儀式,一旦開始就不能被打斷,我這樣貿然地下山,不知道陸白會不會不高興,萬一他來年不保佑你了,該怎麼辦。”
她低垂著頭,滿臉沮喪。
我隻好先安撫女友的情緒道。
“放心,我的生意還用不著一個死人來護航。”
金寧激動地捶了我兩下,動作有些大,她的臉漸漸泛紅。
我在她後頸處看見一個草莓印,皺著眉頭指了指。
“你這裏怎麼會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