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閉上眼睛,困意襲來。
沒過一個小時,地下室門被人重重破開。
陸時舟牽著白月光夏清煙的手進來,一筐冰冷的水淋在我頭上,他聲音帶著未消的怒火:
“柳念兮,你現在立刻和煙煙道歉!”
“煙煙有得罪你嗎?我們一聊起什麼事就扯上她,剛剛她都差點痛暈了,肯定是你兔女一族的詛咒!”
我恍惚醒來,眼底蒙著一層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話音落下,頭頂上立刻傳來一股鑽心的痛。
陸時舟揪著我的頭發,硬生生將我拽下了床。
泥土與血水混雜在了一眼,陸時舟隻看了一眼,就嫌臟,鬆開了手:
“你的兔子耳朵呢?現在立馬變出來。”
他手上淩冽的刀光,刺痛了我的眼。
“時舟,沒關係......我痛就算了,兔耳朵可是柳念兮的命根,隻要砍了她的壽命就會少一半。”
“為了我,不值得的。”
陸時舟呼吸一滯,眼神即刻變得溫柔。
他在夏清煙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心疼地開口:
“哪能讓你受委屈?我寧願讓柳念兮少一半壽命,也不願讓你痛一下!不就是一半壽命,反正兔女活得少,少幾十年又怎麼了?”
一字一句猶如尖刀般,刻在我心口。
“陸時舟,我現在隻能活——”
“閉嘴!”
我還未說出口的話,被陸時舟冷冷打斷。
他不知道,被割了兔耳後,我最後的壽命連10個小時都不到了。
“煙煙,你躲遠點,懷孕的人不能見血。”
夏清煙乖乖點頭,退了我十米遠。
而我則被尖刀架著,躺在了冰冷潮濕的地板上。
“柳念兮,還不把你的兔耳朵變出來嗎?我隻給你一分鐘,否則我就采取強製措施。”
我紅著眼,憋回了眼淚。
麵前忽然落下一道身影,夏清煙擋在我麵前,假意製止陸時舟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