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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瀾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不可能......」

「白紙黑字，」裴鈺凜的聲音冷得像冰，「楚總還有什麼疑問？」

他伸手，強硬地掰開楚君瀾抓著顧錦念的手指。

然後將她的手護在掌心。

「現在，請你放開我的妻子。」

妻子。

這兩個字狠狠讓楚君瀾一驚。

怎麼可能——

「你們......結婚了？」

顧錦念點頭，從包裏掏出結婚證，在他麵前展開：「如你所見。」

楚君瀾盯著那張刺眼的紅本本，胸口劇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