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河的目光落在甲板上，從程詩音爬上來的地方，到她停留之處，再到她後麵中槍栽下去。
整個行動軌跡的畫麵就像詛咒一樣深刻映再他的意識裏，一遍又一遍。
“不可能。”
他低頭看著自己生疼的虎口：“這根本就不是真槍。”
這種橡膠子彈打在身上，最多隻是一片淤青而已。
她不可能受傷，更不可能是被槍擊下船的。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演出這種戲碼，故意試探他的底線，故意裝神弄鬼。
警察聽完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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