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享一時沒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下一秒,他留意到了邵辛硯散開的領口下,若隱若現的青紅痕跡。
林夕也在盯著邵辛硯看,頓時掩住唇,震驚得很刻意,「天呐,他們都說學姐無欲無求像個性冷淡,沒想到私底下玩這麼大!」
不兒?
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那些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邵辛硯之前被揍還沒好的淤青啊!
我服了,「別自己齷齪就覺得別人也齷齪行不行,他說的狗不是......」
算了,隨他們怎麼想。
反正都分了,浪費時間自證清白沒意思。
我抓住邵辛硯的手,「走吧,這裏烏煙瘴氣的。」
他目光微垂,落在我和他交疊的手背,輕輕地勾了勾嘴角,模樣乖巧:「好。」
還沒走多兩步,林夕在後頭扯著大嗓門,「學姐不知道學長在這兒,所以本來就不是來找學長的吧?這麼急著走,要去約會嗎?學長心心念念,學姐卻對他愛答不理,難道學長在學姐的心目中,還比不過一個窮學生?唉,學長好可憐啊......」
林夕幾句話,瞬間拉高了李享的怒氣值。
李享當即咬牙切齒,「請你們喝一個月的酒,幫我抓住他!」
籃球隊的人都在門後看戲,一下全衝了出來。
雙拳難敵四手,我很擔心啊!
這可是我的搖錢樹。
除了我,誰都不能動他!
「幹什麼,打架嗎?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子就打他怎麼了,打一個端茶倒水的服務員要多少錢,一拳五萬夠不夠?」
李享看著我,「薑汋,你喜歡狗是嗎?其實我也可以和他一樣懂情趣的,汪汪汪汪......」
眼看他吐著舌頭,狗叫著蹦蹦噠噠朝我靠近。
我一陣惡寒,迅速往天花板一指,「快,有飛機!」
沒有人可以拒絕飛機的誘惑。
李享也不例外。
趁著他走神,我猛地一個轉身,撒腿往樓上跑。
據之前的彈幕所說,邵家人能找到邵辛硯,正是因為這家酒吧是邵家的產業。
我當即邊跑邊喊:「大邵總快來啊,你的親兒子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