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公公的照拂,我娘的葬禮辦的還算體麵。
葬禮結束的時候,裴昭才匆忙趕回來。
那時我站在娘的屋子裏,收拾遺物。
走了這麼些天,她的房間裏已經遍布灰塵。
人去屋空。
我暗暗垂淚。
直到身後有人推開門,無聲無息久久佇立。
我沒回頭,淡漠落聲:“裴昭,我不想再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