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他眼底閃爍著惡意。
他對這花船上的姑娘不見得有多喜歡,但他就是要故意錯過吉時。
隻有這樣,才能不讓我好過。
而他,就站在一邊悠哉看戲就好。
裴昭的嘴裏發出桀桀的笑聲,我隻當沒聽見,拉他上馬車。
直到轎簾放下,我才甩開他的手。
誰知裴昭卻反握住我,將我抵在馬上,嘲弄道:“一向溫婉大度的沈大小姐,這是怎麼了?生氣了,不裝了?”
我被他的話深深刺痛,眼紅了一圈。
跟裴昭成親前,我是京城富商沈家大小姐,自小被爹娘捧在手心裏的,連句重話都沒聽過。
如今沈家沒落了,任誰都能來踩一腳。
正因為如此,在人前,我更不能自亂陣腳,失了沈家最後的體麵。
裴昭就是知我如此,才會幾次三番在人前使壞。
我眉頭輕蹙,轉頭看向車外,由他去。
誰知這家夥更加肆意,舉高我的胳膊,扣住腰,將我拉近,一口咬在我的肩上。
車外人聲鼎沸,一旦我出聲,就會引來圍觀。
我死死咬住唇,奮力掙紮。
裴昭賭我不敢喊人,更加得寸進尺。
眼淚一滴滴砸下來。
涼風透過窗戶縫吹進來,昔日的柔情似冰刀一層層剮蹭著我的心。
我顫抖的問他:“裴昭,既不喜歡我,又何必答應入贅,如此侮辱我。”
裴昭冷笑一聲:“夫人莫不是忘了,當初是怎麼脅迫我入贅的,沈雲熙,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他一把撕破我的衣服,懲罰性的在我身上咬出一道道齒痕。
直到我忍不住痛呼出聲。
他才滿意的嗤笑:“夫人,讓為夫好好的伺候你,配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