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鳴聲劃破夜空,我們三個人都被帶到了局子裏。
花瓶被陸雲用胳膊擋了下來,隻是受了寫皮外傷。
親自捉奸,原配和奸夫打了起來,這種事情警察也隻能調解。
陸雲捂著胳膊,惡狠狠地盯著我。
“顧修言,你廢了,給臉不要臉是吧。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信不信!”
對於這種威脅,警察當即大聲喝止了他。
“想要和解也可以。”他怒氣衝衝道,“我不缺那幾個錢,讓他跪下給我磕頭道歉,我就放過他!”
“你做夢!”我立馬懟了回去,“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想讓我道歉?”
話音未落,蘇雨晴突然上前,一個耳光甩在我的臉上。
力度之大,讓我的腦袋都一偏,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顧修言,你以為自己是誰?能放你一馬已經是阿雲大度了,還不趕緊跪下道歉!”
這一耳光下去,我心中的怒火瞬間熄滅。
哀莫大於心死,蘇雨晴的耳光將我徹底扇醒了。
與其無能狂怒,不如想辦法讓他們付出代價!
警察趕緊把蘇雨晴拉開,這會兒功夫,我的嶽父嶽母收到消息,匆匆趕到。
“閨女,你沒事吧?”
隨即,在看到陸雲後,立馬滿臉關切地湊了上去。
“陸先生也在,我們那個不懂事的女婿沒傷到你吧?”
我看著這對恬不知恥的夫妻,一陣寒心。
他們認識陸雲,那也就是說,很可能早就知道陸雲和蘇雨晴勾搭在了一起。
可笑我還盡心盡力想要做一個有孝心的好姑爺。
我是個孤兒,當初和蘇雨晴結婚的時候他們兩個就百般刁難。
好不容易湊齊彩禮結婚了,婚後他們又總說就這麼一個閨女,以後沒人養老送終。
以至於我把自己當做他們的親兒子,忙前忙後。
每個月的工資,蘇雨晴揮霍一部分,剩下的都給這老兩口了。
如今,我卻成了他們口中‘不懂事的女婿’。
蘇父轉頭怒視我,大聲說道:“修言,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陸先生是你老板的兒子,你連飯碗都不想要了嗎?”
我冷聲道:“爸,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你的好女兒,跟這個人就在廁所裏偷情。看到我還毫不在意。你覺得我該怎麼樣?感恩戴德嗎?”
我如此直白地說了出來,蘇父臉上立馬掛不住了。
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最看中的就是臉麵。
可一旁的蘇母卻完全不在乎,指著我就是一頓數落。
“你還有臉說,一個大男人,連養家的錢都掙不夠,要是你真有本事,雨晴至於這麼做嗎?”
“再說,你身體又不行,這麼多年連個孩子都沒有。可是苦了我們雨晴了。”
說著,她就在那故作傷心地抹起眼淚來。
我真是被她氣笑了,難怪蘇雨晴能做出這麼不知廉恥的事情,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直不要孩子是蘇雨晴說生孩子怕疼,不知怎麼到他父母嘴裏就變成我不行了。之前甚至傳到了我公司裏麵,害我被同事嘲笑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