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十年的影帝老公突然轉了性,說想要個孩子。
這時,媽媽因難產去世的畫麵令我不住地發抖。
正要拒絕,耳邊突然響起尖銳的貓叫聲,
“搞大了小青梅的肚子,就想回來騙老婆接盤?真夠不要臉!”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令我心臟病發作。
老公卻嫌惡地甩開我的手,“又開始裝柔弱?演得不累嗎?”
那隻貓在一旁氣得炸毛,又爆出更驚人的秘密,
“他還想用你爸的肝,去救小妖精的舅舅!”
我瘋了似地衝向醫院,卻被他的狂熱粉絲拳打腳踢直到腹痛流血。
沈宴之站在人群外,眼神冰冷得像陌生人,
“裝什麼,這種孽種沒了更好。別耽誤醫院做手術!”
我顫抖著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這一次,我要讓所有傷害過我的人,付出代價。
1
我和沈宴之因戲結緣,那時的他溫柔體貼,理解我對生育的恐懼。
戀愛時我就坦誠相告,自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母親又因難產離世,實在無法承受生育風險。
他深情地將我擁入懷中,承諾會永遠保護我,
“溫暖,我舍不得你冒險,我們做一輩子丁克夫妻。”
可婚後這十年,他的父母卻從未停止過對我的羞辱。
婆婆天天冷嘲熱諷,說我是 “不會下蛋的母雞”。
公公更是陰陽怪氣,處處給我臉色看。
原以為我們能一直堅守約定。
直到那天,沈宴之突然握住我的手,眼神裏卻再沒了往日的溫柔,
“溫暖,我們要個孩子吧。”
“為什麼?”
我聲音發顫,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卻突然板起臉,語氣冷硬,
"是,我們之前是說好了不要孩子,但我家就我一個獨苗,你難道想要我們沈家絕後嗎?"
窗台上的矮腳貓突然炸毛,尖銳的罵聲刺進耳膜,
"好不要臉!在外麵把小青梅肚子搞大了,就想讓正牌老婆當接盤俠?"
我如遭雷擊,僵在原地。
沈宴之卻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
"你說想要生日禮物,限量手鐲也給你買了,為什麼就不能懂事點?"
"用一個鐲子換條人命,沈宴之算盤打得真精!"
角落裏的橘貓嗤笑,
"小情人正等在車庫,他等會就要帶她去你爸住的醫院做產檢!"
無數動物的議論聲在耳邊炸開,仿佛有群黑影在眼前晃動。
我撫上絞痛的胸口,卻見沈宴之低頭看表,眼神嫌惡,
"又來這套?裝病上癮了?"
他摔門而去的巨響震得我跌下椅子,藥瓶從顫抖的指間滾落。
沙發下的京巴犬嗚咽著扒拉我的手,
"他早就是影帝級騙子了!說什麼丁克都是幌子,就想讓你背鍋當擋箭牌!"
"每次父母羞辱你,他假惺惺安慰,轉頭就和小情人約會!"
矮腳貓突然盯著桌上的鐲子炸毛,
"等等!這不是你爸寄來的傳家寶?他居然冒名頂替當禮物!"
“肯定出事了!老爺子不親自送傳家寶,八成是被控製了!”
我顫抖著吞下救心丸,強撐著撥通醫院電話,
“我是溫良宇的女兒,讓我跟他通話!”
“患者正在休息,不便打擾。”
“什麼時候能聯係?”
“稍後通知。”
電話被掛斷,忙音刺耳。
我盯著沙發下的矮腳貓,
“你們怎麼知道這些?”
空氣寂靜得可怕,就在我以為不會有回應時 ......
“她怎麼突然問這個?”
“該不會真能聽見我們說話吧?”
“不可能!聽見早嚇瘋了!”
“我的付費彈幕生效了?”
我猛地反應過來,這些聲音竟是短劇裏所謂的 “彈幕”!
難怪剛剛提問像石沉大海。
“這會兒老爺子該上手術台了吧?”
金毛的銳評如重錘砸來,
“沈宴之趁女主爸爸昏迷,按著他的手簽了器官捐贈協議,就為了討好小青梅的舅舅!”
“還有這種劇情?我居然錯過了!”
“快進黨血虧!老頭切了一半肝臟,最後細菌感染......”
“更慘的是女主還在吃過期避孕藥,早就有身孕了!”
“後麵女主以為父親病逝,情緒崩潰直接流產,小青梅趁機帶球上位!”
我眼前陣陣發黑,抓起車鑰匙衝出門。
醫院走廊空蕩得詭異,護士伸手攔住我,
“沒有預約不能進。”
“我是溫良宇家屬!”
“等護士長通知。”
她低頭刷著手機,漫不經心的態度讓我後背發涼。
“瞧見沒?劇情殺根本躲不過!”
“這女主也太憋屈了,直接闖進去啊!反正這黑醫院早該曝光!”
野貓的吐槽像根刺,我彎腰躲過保安視線,抄起牆角的喇叭就往裏衝。
剛要喊出聲,手腕突然被鐵鉗般的力道攥住,疼得我眼前直冒金星。
“誰在這裏鬧事?”
抬頭撞上一直負責我爸爸的李護士,這個平日笑眯眯的護工此刻眼神陰鷙。
“李姐,我是溫暖,我爸呢?”
她怔了怔,拽著我就往走廊拖,
“不是和你說了他在休息?這裏病患這麼多,不要打擾其他人休息。”
“你老公知道你來嗎?”
我瞬間警覺,猛地抽回手,撒腿就往手術區跑。
身後傳來她的尖叫,“攔住她!”
四樓手術室的紅燈刺得人眼疼。
我發瘋似的拍門,金屬門板紋絲不動。
李護士追上來時,我順著她躲閃的目光,一輛蓋著白布準備推進手術室的病床。
“讓開!”
我撞開她,顫抖著掀開白布 。
爸爸蒼白的睡顏映入眼簾,心電監護儀規律的滴答聲讓我腿一軟。
“劇情支線被改寫了!”
“先別高興太早,李護士已經向沈宴之通風報信......”
“完犢子!女主被 PUA 太久,肯定又要心軟!”
李護士收起手機,臉上浮起虛偽的關切,
“溫小姐,我們發現老爺子有並發症,您這樣阻攔,是想耽誤治療?”
她壓低聲音,“沈先生快到了,而且他好像不喜歡你總往這邊跑吧,你難道不怕他之後,影響你們夫妻感情?
“溫暖!” 沈宴之的怒吼在走廊炸響。
他身後跟著小腹微隆的小青梅,紅唇勾起的弧度刺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你又在這發什麼瘋?”
大波浪的女生我在婚禮上見過,她自稱是沈宴之的鄰家妹妹。
沈宴之皺著眉,身後的白敏兒捂著嘴嬌笑,那副柔弱模樣讓我作嘔。
窗外電線杆上的麻雀嘰嘰喳喳,
“這就是那個小青梅吧?她老公剛車禍死,轉頭就勾搭上沈宴之!”
“可不是,幾滴眼淚就能讓沈宴之圍著團團轉,渣男賤女絕配!”
“溫暖!”
沈宴之不耐煩地提高音量,“回答我!”
我盯著他眼底的厭煩,突然輕笑出聲,“我懷孕了。”
“什麼!” 他後退半步,臉色驟變,
“不可能,我們一直避孕,怎麼可能......”
話音戛然而止,他下意識瞥向白敏兒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看著他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語氣冰涼,
“早上還說想要孩子,現在倒不樂意了?”
“你什麼時候檢查的?”
他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慌亂。
我無視他的質問,轉而看向白敏兒,指尖輕撫腹部,
“這位是?不介紹一下,讓妹妹也恭喜我們?”
沈宴之立刻側身擋住白敏兒,語氣敷衍,
“我師妹,你別瞎想。”
下一秒他轉身哄人的溫柔腔調,和對我時的冰冷判若兩人。
“我要帶我爸走。” 我繞過他們就要去推病床。
“胡鬧!他病成這樣能去哪兒?”
沈宴之拽住我手腕,“以前太慣著你了,現在立刻跟我回家!”
頭頂傳來麻雀的嘲笑聲,
“急了急了!生怕女主發現小青梅的舅舅也躺在手術室!”
“賭五毛錢,小青梅要碰瓷!”
“雖然很不道德,不過期待住了。”
“宴之哥哥......” 白敏兒突然眼眶泛紅,“對不起......我沒想介入你和姐姐之間的......”
曾說 最煩女人哭 的沈宴之,立刻將她摟進懷裏輕聲哄著。
白敏兒抹著眼淚看向我,
“姐姐,宴之哥哥答應讓叔叔救我舅舅,沒有他的肝,舅舅會死的......”
沈宴之拍著她後背,朝我皺眉,
“敏兒舅舅是她唯一的親人,你爸捐點肝又沒大礙,別任性了。”
我怒極反笑,剛要開口反駁,卻見樓梯拐角處沈宴之父母匆匆現身。
二老目不斜視地掠過我,徑直撲向白敏兒。
“敏敏,嚇到你沒有?寶寶沒事吧?”
沈母滿臉關切,全然不見平日對我的尖酸。
沈父也換上和藹笑容,
“別操心這些事,好好養胎才是要緊的。”
“謝謝叔叔阿姨的關心。”
白敏兒羞澀一笑,“不過溫暖姐姐也有身孕了。”
沈母這才冷冷瞥我一眼,
“她爸是瘋子,她自己又有心臟病,生出來的孩子指不定帶什麼毛病。”
轉頭又換上溫柔麵孔,
“溫暖,跑這裏丟人現眼做什麼?一點豪門太太的樣子都沒有!”
“阿姨,姐姐是來接溫伯伯出院的。”
白敏兒突然紅了眼眶,撲通一聲跪下抱住我的腿,
“我舅舅就剩最後一線生機了,姐姐你真要見死不救嗎?”
“放開。” 我冷聲道。
話音未落,白敏兒如 “彈幕” 預言般癱軟在地,雙手捂住小腹尖叫,
“好痛!我的孩子!你怎麼這麼狠......”
沈母瞬間炸毛,巴掌重重甩在我臉上,
“毒婦!要是敏兒有個閃失,我要你陪葬!”
她猩紅著眼將我踹翻在地,高跟鞋狠狠碾過我的腹部,
“這就是傷害我孫子的代價!”
“別跟她廢話。”
沈宴之抱起白敏兒,眼神冰冷如霜。
劇痛從下腹蔓延全身,我蜷縮在地,冷汗浸透衣衫。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傳來刺耳的警笛聲。
大批警察突然湧入,
帶隊警官舉起搜查令,“所有人不許動,接到舉報這裏有人涉嫌非法器官交易,立刻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