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過後,三人在醫院待了沒多久,就出了院。
幸好厲庭深的房產還有完好無損的,三人出了院就去了郊區的別墅。
.......
厲庭深自從求婚之後,對沈知夏的態度開始不再那麼冷漠。
甚至還會主動和她回憶起以前有趣的往事。
仿佛兩人的關係一切都回到了從前。
但隻有沈知夏知道,他們回不去了。
這段時間,蘇晚晚一直和厲庭深去婚紗店選著婚紗,和拍婚紗照。
蘇晚晚時不時的發一些照片給她,每一句裏,語氣都透著似有若無的炫耀。
蘇晚晚以為會激起沈知夏的怒火,但沈知夏卻隻是看了眼消息沒有任何回複。
因為她忙著辦理簽證,實在無暇顧及他們的婚禮。
這天,蘇晚晚與厲庭深雙手緊扣回到別墅。
蘇晚晚看著沈知夏熱情開口:“沈小姐,你快看我新做的美甲,好不好看?”
沈知夏聽後看向了蘇晚晚的手,卻看見了她手上那顆耀眼的鴿子蛋鑽戒。
她瞬間明白了蘇晚晚的用意,她淡淡回應:“鑽戒和美甲都挺好看的。”
蘇晚晚聽後揚起了滿意的笑容:“我都和庭深說了,上次那枚戒指就夠了。”
“但庭深非說婚禮隻有一次,想要給我最好的。”
厲庭深看著沈知夏怔愣的樣子,以為她還對他抱著心思,他冷著臉,故意開口。
“等你結婚了,我會專門定製一枚鑽戒給你當嫁妝。”
沈知夏隻是輕聲回應:“不用了,小叔,鑽戒太珍貴了,更適合你留著送給你珍貴的人。”
沈知夏說完以後,不等厲庭深回應就獨自進了房間。
她現在隻想平靜地離開,可房間外麵很快響起了蘇晚晚焦急的聲音。
“庭深,我的鑽戒不見了!”
“別著急,你好好想想你放在了哪裏?”
蘇晚晚腦子飛速運轉,忽然指著沈知夏的房間說道。
“我想起來了,半個小時前,沈小姐說想看看我的鑽戒,我就取下來給她看了。”
“然後...然後鑽戒就不見了。”
厲庭深聽後,臉色陰沉,聲音篤定:“不可能,知夏不是那樣的人。”
蘇晚晚看到厲庭深維護沈知夏的樣子,眼裏閃過陰狠。
“怎麼不可能,庭深,蘇小姐一直喜歡你,你也是知道的。”
“況且麵對喜歡的人買的鑽戒,一時隻間犯下糊塗也是情有可原。”
厲庭深聽後眼底閃過猶豫和掙紮,可看到蘇晚晚焦急的樣子,他還是敲響了沈知夏的房門。
一進房門,他解釋道:“晚晚的戒指不見了,所以我來這找一下。”
沈知夏聽後自嘲的扯出笑容:“所以小叔你覺得是我偷的嗎?”
厲庭深聽後緊皺眉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知夏卻神情倔強:“你想找就找,反正我沒做過那樣的事!”
厲庭深看到後,走向前,翻了翻沈知夏的抽屜。
卻看見了沈知夏抽屜裏的對戒。
他的眼睛眯起,一下子就認出了那是沈知夏向他告白的那一枚。
他沒有想到他都和蘇晚晚求婚了,沈知夏竟然還會留著這枚對戒。
沈知夏看到對戒後,眼神閃過慌亂,她剛想解釋她忘了扔掉。
可厲庭深的眼神卻不再有一絲感情,他聲音冷厲。
“我和晚晚的婚禮定在了後天。”
“嗯,我知道,所以呢?”
“所以,我想請你當我們的證婚人,上台致辭。”
“你從小跟在我的身邊,和我感情深厚,當我婚禮的證婚人是最合適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