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馬拉鬆賽上重逢初戀楚瑤,他為她擦汗時眼中滿是熾 熱情愫。
賽後慶典上,兩個孩子為限量紀念章爭執。
我護住女兒,楚瑤的掌上明珠淚如雨下。
丈夫目光瞬間冰冷,將我和女兒流放北極,稱要教會我無私奉獻。
北極生活如同煉獄,我隻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在冰天雪地中漸漸消逝。
兒童節當天,他帶著楚瑤來到北極,麵無表情宣布要取我女兒的腎臟救楚瑤病危的女兒。
當我跪著告知他女兒已逝,他冷笑稱我自私,寧願詛咒女兒也不肯相救。
他最後說:"就算小婉真死了,我也要打開棺木取她的腎,這是我答應給晶晶的兒童節禮物!"
......
極光在窗外冰層上閃爍,簡陋木屋內的鯨油燈發出微弱光芒。
秦逸軒帶著楚瑤踏入北極基地,雪花粘在他們昂貴的探險服上。
他冷聲問道:"三年了,夏悠淺,你學會為他人著想了嗎?"
我顫抖著反問:"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問?三年不聞不問,把親生女兒流放至此,你知道小婉受了多少苦嗎?"
他猛地抓住我凍紅的手腕,"不必廢話,晶晶雙腎衰竭需要移植,我要見小婉,立刻!"
楚瑤擦著眼淚假惺惺地哀求:"夏悠淺,告訴我們小婉在哪,我的晶晶等不及了..."
與此同時,她挑釁地摟住秦逸軒的腰。
"小婉...她已經走了,"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痛哭道,"三天前的暴風雪夜,她撒手人寰..."
"你胡說!"秦逸軒揚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為了不救晶晶,你竟然敢詛咒自己的女兒!"
站在一旁的因紐特族老人衝上前阻攔,厲聲說:"女孩確實已經離世,我們親手安葬了她,你這個父親三年不曾出現,現在隻為奪她腎而來!"
秦逸軒一把推開老人,老人踉蹌摔倒。
"不可能!"他咆哮著掀翻屋內簡陋的家具,"告訴我她在哪!"
楚瑤冷笑,"夏悠淺,你可真狠,連這種謊都編得出來。"
秦逸軒揪住我的頭發,麵容扭曲地吼道:"帶我去找她!不管是人是鬼,今天我都要帶走她的腎!小婉的腎必須給晶晶,這是她的使命,也是我對楚瑤的承諾!"
聽到秦逸軒的咆哮,我渾身發抖,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我是一名極地海洋生物學家,專研北極水域獨有的生態係統。
那年在北冰洋科考時遇上暴風雪,是我冒險救了迷路的富商秦逸軒一命。
他握著我凍傷的手說:"這條命是你給的,我會用一生來報答你。"
我們結婚後,他用財富為我建立了實驗室,小婉出生後的日子幸福而充實。
直到三年前,秦逸軒參加馬拉鬆比賽,重逢了他曾經暗戀過的楚瑤。
他眼中再無我的位置,言語間滿是嫌棄,楚瑤成了他唯一的標準。
一天,他以北極出現珍稀海洋生物為由,哄我帶著小婉來此科考,承諾派私人飛機接應。
到達後才發現這隻是個廢棄的簡陋觀測站,通訊全無,他卻再未聯係,不曾送來一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