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女主出嫁,家人都會送到上花轎,就算不喜歡,也會說些體己話。
候夫人直接演都不演了,冷冷的坐在高位上,高高在上喝著茶,她身邊的丫鬟從手上取下來一個木鐲子。
“這個檀木鐲子是祖上傳下來的,現在就給你做嫁妝了。”
一個木鐲子,能值多少錢,他們這是把我當替死鬼了,不想浪費一點錢。
不急......他們蹦躂不了多久。
我臉上帶著笑,微微俯身衝著她行禮。
“多謝母親。”
沒想到報應來的那麼快,候夫人嘴角抽搐,口吐白沫,從高台上,重重的摔下來。
候爺驚恐的抱著自己的妻子。
“快......快叫太醫。”
然而,沒過幾分鐘,候爺也開始口吐白沫,翻白眼,甚至症狀更嚴重,直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沒等來太醫,因為沒過多久,下人紛紛出現這種狀況,甚至連侯府的大門都沒走出去。
我踹掉椅子上的屍體,淡定的拉過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他們麵前,腳踩在他們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兩個老畜生。
他們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瞬間就明白了。
“毒婦,你給我們下毒!”
我淡然的點了點頭,承認了。
侯夫人眼睛噴火的看著我,張嘴就是道德綁架:
“我們待你不薄!你恩將仇報!”
“恩將仇報?”
我冷笑一聲音踩著候夫人的手用力的碾壓著,聽著她悅耳的慘叫,嘴角微微上揚。
“你們都準備讓我去陪葬了,這算是恩?”
“如果,沒算錯,太子應該就這兩天的事了,否則,你們不會那麼著急。”
候夫人瞬間瞪大了眼睛,一口血吐了出來。
手指顫抖的指著我。
“你......你會得報應的,陛......陛下不會放過你。”
我淡定是看著他們掙紮。
還能動的人想跑出去,門卻被鎖的死死的。
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整個候府。
經常殺人的朋友都知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整個侯府,死絕了。
誰來查也沒用。
畢竟,在古代,水銀是被當做中藥材用的。
水裏菜裏,隻要能下毒的地方,都有,甚至給他們吃的桃子,也被我加了重金屬。
用料猛,不死,才怪。
我拿起桌子上的紅蓋頭,遮住視線,踩著他們的屍體,拉開大門。
一步一步的走進花轎裏。
花轎旁邊的太監高喊著:
“起轎,回宮!”
到了東宮,還沒進門,隔著老遠就聽到了。
【太子薨!】
太子......死了......
花轎停在東宮門口,我一把扯下紅蓋頭,掀開簾子。
透過窗戶,東宮的人紛紛換上了白衣,門口的紅布也被摘了下來,換上了白綢。
一對侍衛氣勢洶洶的掀開花轎的簾子,粗糙的手抓著我的手臂,用力的將我從花轎上拽了下來,頭上的發釵掉落在地上,我沒掙紮,他們用繩子捆著我去了大堂。
“跪下!”
大堂裏,隻有一口鑲金邊的棺材,穿著明黃色蟒袍的太子安安靜靜的躺在裏麵。
坐在高位上的雲妃,緩緩的走了下來,長長的指甲掐著我的臉。
“長的還行,給樂兒陪葬,夠了。”
許久未出現的彈幕再次出現。
【剛剛殺人那段都嚇死我了!一整個侯府都讓惡毒女弄死了。】
【雲妃威武!快弄死了她,這樣我女鵝就沒事了!】
【emmm有人覺得女主不像書裏,描述的那樣嗎,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些馬匪是女主......】
我眼神低垂。
原來還有一條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