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車禍,讓妻子姐姐當場離世,妻子也因此成為植物人。
姐夫每天旅遊澆花,我卻身分三人掙錢養家。
白天公司上班,晚上支起燒烤攤,淩晨去酒吧守著當代駕。
當我送完最後一位客人準備回家時,被突然衝出來的男人亂刀砍死。
也許是太過不甘,死後我的靈魂飄回了妻子身邊。
隻見姐夫緊緊摟著妻子,神色得意。
“雲舒,你這主意真好,精神病殺人不犯法。他死了,你也不用再裝植物人了。”
“估計江行舟現在都不知道,他放在手心裏捧著的兒子,其實是我們生的。”
我渾身戰栗不止,後麵的話都沒有聽清。
可看著他們床上廝混的模樣,我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我不過是他們手中的一枚棋子。
極度憤恨下,我竟重生回到了妻子姐姐出車禍前的那個晚上。
......
睜開眼時,顧雲舒不在我身旁。
我躡手躡腳走出房間,竟看見她將耳朵緊緊貼在大姐的臥室門口。
臥室內傳來大姐和姐夫的呻 吟聲,顧雲舒也將手伸進褲子,滿臉沉迷陶醉。
上一世,顧雲舒為了避免和我過夫妻生活,甚至編出自己性冷淡的謊言。
可現在,她分明與常人無異。
臥室聲音停止後,顧雲舒急忙躲到廚房。
待大姐離家,她才小心翼翼走了進去,屋內再次響起曖昧的喘 息聲。
“岩琛,明天過後你就會完全屬於我。我已經在車上動了手腳,她一定沒命回來。”
宋岩琛的語氣有些擔憂,“那你怎麼辦,你在車上安全嗎?”
“還真是傻得可愛,到時我在不在車上又有誰知道?我還買通了私立醫院的醫生,將我偽裝成植物人。”
“到時讓江行舟出去養家,你就負責好好疼我。”
“好,你姐年老色衰,我早就裝夠了。”
屋內的嬌 喘聲越來越大,我已無心聽他們的汙言穢語。
隻想著快點通知大姐,不要重演上輩子的悲劇。
顧雲舒當初雖是下嫁於我,日子也還算和睦。
可自從大姐嫁給大姐夫這個乘龍快婿後,她和嶽父嶽母都不給我好臉色,唯獨大姐對我善良可親。
電話撥通後,我開門見山,“大姐,明天你一定不能開車出門,顧雲舒在你車上動了手腳......”
不等我說完,大姐便笑眯眯地打斷了我的話。
“妹夫,你在說什麼胡話呢?雲舒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見大姐不信,我立刻把剛才錄音的內容放給她聽。
電話那頭傳來長久的沉默。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車庫,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當大姐來到地下車庫,發現刹車片果然被動過手腳後,她才相信我的話。
可她並未給予我確切回應,隻是匆匆掛斷了電話。
這晚,我整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顧雲舒便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
不過兩個小時,我就接到了嶽父嶽母的電話。
他們哭得撕心裂肺,“小舟、岩琛,你們快過來,出事了!”
“剛才醫生給我打電話,說雲笙出車禍,連人帶車都跌下了懸崖,屍體已經找到了。”
“雲舒也成了植物人!”
我心下一驚,難道大姐還是沒有聽我的勸阻?亦或是發生了其他意外。
來到醫院看到大姐身上蓋的白布後,宋岩琛竟然哭暈了過去。
嶽父嶽母自然而然地將目光望向我,“小舟,我和你爸年紀大了,掙不了什麼錢。”
“你姐夫現在悲痛過度,需要在家休息,全家隻能靠你了。”
上輩子得知顧雲舒成為植物人後,嶽父嶽母也是這套說辭。
我顧念他們對我的好,心甘情願地照顧一家六口,將賺來的錢如數上交。
餓到低血糖也不舍得花一塊錢給自己買個饅頭。
最後捉襟見肘,我拿出結婚時嶽母送我的勞力士手表,卻發現竟是贗品。
準備回家和嶽母問個明白時,便被顧雲舒安排的精神病亂刀砍死。
所有人都像螞蟥一樣不停吸我的血,毫不留情地榨幹我所有價值,
重活一世,我不會再走原來的老路。
我裝出一副悲傷的樣子,眼眶通紅,“我老家有個很有名的藏醫,聽說治好過很多植物人。”
“明天我就帶著雲舒回去,我不想放棄她,這段時間就要麻煩姐夫撐起這個家了。”
話音剛落,本來暈倒的宋岩琛竟突然坐了起來。
“不行!我一個人怎麼養活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