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門內的人發現了我,幾個人合夥粗暴地把我拖了進去。
蘇博看見我,眼神閃爍。
“老婆,你什麼時候來的?聽見了什麼嗎?”
掙紮間,我斷指處被重重碾過,痛得我蒼白著臉喘粗氣。
我無力地搖了搖頭,隻想趕緊回家找兒子。
蘇博鬆了一口氣,竟是又裝起來了。
他滿臉窩囊和害怕。
“老婆,他們說再還不上錢就殺了我們全家。怎麼辦?我當初隻是為了賭一把,不想再讓你和兒子受苦。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他以為我還會心疼他,包容地說不是他的錯。
但我現在已經不在意他了,我隻害怕兒子受罪。
我麵上一緊,“不是說了砍了手指就多寬限幾個月嗎?”
債主嗤笑一聲,“你的大拇指值幾個錢?全砍了也賠不起!”
說著,他眯起眼饒有興致地掃了眼我的下半身。
“錢還不上,還有其他辦法。往下身塞一顆台球,抵十萬,怎麼樣?”
聽了這話,所有人臉上都蕩漾著淫邪的笑。
無數道目光盯著我的私處看個不停。
似乎真的好奇我的極限是幾顆球。
蘇博的眼神明明滅滅,看不出喜怒。
我氣得發抖,感覺呼吸都急促得要驟停。
我還對蘇博抱有一絲希望,期望他良心發現,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他至少應該還有身為人的良知吧。
可他避開了我哀求的目光,說出的話猶如寒冬臘月的冰棱一樣刺骨。
“老婆,我們現在沒有其他辦法了。你就忍忍,幫幫我吧。”
一雙雙邪惡的手攀上我的身體,如同按著待宰的年豬那樣把我按在台球桌上。
“我不要!放開我!蘇博救我!求求你!”
我苦苦掙紮卻無果,淒厲的叫聲回蕩在空中。
他們扒下了我的褲子。
我的雙腿被屈辱地分開。
私處就這樣暴露在所有人麵前。
強烈的屈辱感湧上心頭,侵入四肢百骸。
我羞憤欲死,恨不得此刻一頭撞死也好過被人如此羞辱,踐踏尊嚴。
第一顆台球被殘暴地塞進來,我慘痛大吼,疼到近乎暈厥。
下身撕裂的疼痛,讓我感覺自己被生生撕扯,四分五裂。
“讓我去死!我可以用命抵!不要這樣對我。我求你們了!”
我機械地搖頭,嘴裏訥訥道。
蘇博看著我的慘狀,倏然攥緊拳頭。
“老婆,還有一會兒就好了。以後我們搬去另一個城市好好生活。”
第二顆台球塞進來,我精神恍惚間覺得生下兒子那天都沒有這麼痛。
生產後,我和蘇博甜蜜了一段時間。
即使我因為生育導致恥骨分離,好長一段日子生活無法自理。
他也沒有怨言。
整日在產房陪著我,照顧我,為我清理失禁的尿液和糞便。
那段時間雖然也痛苦,但依舊是甜蜜的。
隻要看到他眼裏的愛意,我就甘之如飴。
兩廂對比,我心痛到無法呼吸。
“我恨你。蘇博,我恨你!”
蘇博已經毫無底線了,他不配為人!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因為愛錯了人,就要被打入地獄嗎?
聽到我的話,蘇博眼神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