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芊芊還想嘲笑我,卻發現我根本絲毫不再乎。
傅言席聽到外麵的動靜,看到我和蘇芊芊都在。
“這周末顧南洲想見你,你收拾一下和我一起去,別裝出一副窮酸樣。”
“還以為這傅家誰又欺負你了,要是又惹芊芊挨罵,我饒不了你。”
我懶得和他們多說,帶著為數不多的東西準備離開。
傅言席皺眉:“林晚熙,你這又是鬧哪出?”
“別以為用這種把戲引起我的注意我就會愛你,你做夢。”
走到別墅門口,我發消息給男人:“現在能來接我嗎?”
“婚禮兩天後舉辦,我現在就想把結婚證先領了。”
男人秒回:“你和傅言席沒有領證?等我,馬上去接你。”
短短十分鐘,男人的邁巴赫停在傅家別墅門口,開門接我上車。
“言哥,那個男人是誰啊?怎麼把林晚熙接上車了?”
“她不會真的已經找好下家,再也不回來了吧?”
蘇芊芊一口表示不可能,但原本信誓旦旦的傅言席,卻眉頭緊縮。
隻因這個男人不是別人,他的背影眼熟的就想顧首富顧家那個植物人。
“不可能,那人絕對不可能是他,你們等著看吧。”
“林晚熙到時候還是會哭著求我原諒,狼狽的滾回來。”
車子開到民政局,我拿出準備好的資料。
卻意外瞄到男人戶口本上赫然寫著顧南洲,震驚不已。
“顧南洲?你,你不是植物人,怎麼會?”
我才知顧南洲根本不是植物人,他的大哥才真的是植物人。
因保住公司股票穩定,這麼多年才對外宣稱顧南洲是植物人。
現在顧氏真正的掌權人是顧南洲,他才是名副其實的京城首富。
我釋然一笑,嫁給誰都無所謂了,對方是死是活我也不介意了。
拿到結婚證,我先讓顧南洲回去,我打算回傅家和傅言席斷個幹淨。
車子開到半路,突然被迎麵的大貨車撞上,車禍後我被送到了醫院。
手術後醫生說隻需靜養即可,我正打算發消息告訴傅言席我已婚。
突然,蘇芊芊走進了我的病房,她迅速摘下了我的氧氣麵罩。
從背後拿出針管,二話不說朝輸液管內注射藥劑。
我認出那時過量的鎮定劑,注射過量短短一小時內就會喪命。
我瞬間瞪大雙眼,沒想到她那麼狠毒,要置我於死地。
“像你這樣的賤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給我去死吧!”
藥劑緩緩進入我的血管,眼前越來越模糊,我拚命掙紮。
蘇芊芊見我反抗,狠狠給我一拳,把我打得頭暈目眩。
護士沒來,急匆匆趕來的是傅言席,她一把將蘇芊芊拉走。
暴怒之下,傅言席揪著我狂扇巴掌,絲毫不顧我剛剛手術。
“你太惡毒了!居然想對芊芊動手!我怎麼會留你一條狗命!”
身體和心理的疼痛達到頂峰,我虛弱的動彈不得,麵色瞬間慘白如紙。
臉頰像是被刀割過一樣痛,他轉身扶住蘇芊芊安慰道。
他滿眼著急的看向蘇芊芊,心疼不已,我卻發不出一絲求救的聲音。
他終於對我說了實話,可惜我對他早已死心。
忽然染紅床被,嘴角血流不止,我伸手去拉傅言席:“求求你救我......”
他沒有救我,而是拿來了錘子:“你剛剛就是用這隻手打芊芊?”
他雙眼腥紅,眼睜睜就要朝右手砸下去。
我害怕的拚命搖頭,淚水模糊視線:“不要!”
隨著我的一聲慘叫,我的手指被砸得鮮血四濺,他卻還不滿意。
命人將門關上:“我今天就好好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芊芊!”
說罷,傅言席盯上我的腦袋,我瞬間明白他想要我的命。
錘頭砸下來的瞬間,病房的門被人猛的踹開: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首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