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將軍蕭長風用半輩子的軍功換回來的嬌夫人。
世人皆道不近女色冷酷嗜血的蕭閻羅,卻為了一個女人生出了溫柔心。
可當我被汙蔑成奸細,被他麾下的一群將士壓在身下肆意蹂 躪時,隔壁卻傳來他情動的聲音。
“這營房裏果然別有趣味。隔壁的奸細可沒有你叫的好聽。”
原來曾用命立誓永不納妾的他,竟是又養了一位夫人。
......
肮臟的房間裏充斥著腥味,撕.裂的疼痛傳遍全身。
一個又一個穿著將士服的人走進來,掛著地獄般的笑。
“還是小夫人.體貼,知道咱們辛苦,特意把這個奸細送來犒勞大家。”
“小夫人的本事可大著呢,不然怎麼讓我們大將軍放下府裏那位,天天往軍營跑呢?”
原來他每一次說軍營有要事,竟然是來陪這裏的夫人。
怪不得他從不讓我跟來,說這裏條件簡陋會委屈了我。
想到無數個不眠夜,我跪在佛堂求他平安,而他卻在別的女人床上雲雨,心就像被一手大手狠狠抓著疼的發苦。
“聽說小夫人和將軍正在隔壁,不如咱們給他們助助興。”
猥瑣的笑聲響徹整個房間,鞭子打在我的身上,抽的我皮開肉綻,血染紅了地板,我的慘叫聲卻成了他們的興奮劑。
刀尖劃過我的大腿,身體好像被軍棍活生生撕成兩半,渾身痛到痙攣,聽覺卻變得異常敏銳。
“將軍想不想去隔壁,一定更刺激!”
“你可真是個會勾人的小妖精。”
蕭長風的話一字一句傳進我的耳朵,曾經他也會這樣在我耳邊說著露骨的情話。
隻是那時候他說的是:卿卿,這世間唯獨你一人會讓我這樣欲罷不能。
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有人在旁邊搭好了帷幔。
門被猛的推開,餘光看見蕭長風抱著沈晚棠走了進來。
我用盡全身力氣挪了一寸抓住他的衣角,哪怕知道他騙了我,卻還是相信這五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隻要他看我一眼,便能帶我回府,結束這場煉獄。
“長......風......救......”
可沒等我把話說完,就被他嫌棄的一腳踢開。
“大膽奸細,竟然還想勾引本將軍,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好好伺候好我這幫兄弟沒準還能給你個痛快。”
“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踏的玩意還想勾引將軍。”
“剛才這個婊.子是不是喊了將軍的名字?我呸!那也是你能叫的?隻有小夫人才能這樣叫將軍。”
此起彼伏的嘲諷聲響起,各種不堪入耳的詞彙砸進我的耳朵。
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們眼裏的下賤玩意就是先帝破例親封的靜安公主。
是他們的大將軍丟了半條命求娶回來的嬌夫人。
鞭子蘸著鹽水抽在我的身上,支離破碎的哀嚎聲回蕩在營房裏,卻沒再得到蕭長風半個眼神。
明明前一天, 他還因為我在院子裏侍弄花草不小心劃傷了手指對府裏的下人大發雷霆,看著我的時候眼裏的心疼快要溢出來。
可是這一刻他卻毫不疼惜的踢在我的胸口,急迫的抱著另一個女人歡好。
“你們繼續,軍醫那有各種藥,這麼多人可別輸給我。”
“將軍你可真壞。”
調.情的聲音像一把尖刀一寸一次劃開我的心臟,沈晚棠故意扭.動身體,露出潔白光滑的手臂。
我一眼就看到那赤紅的瑪瑙鐲子,是母親留給我的嫁妝。
當初她來府中,蕭長風說是隨軍的女郎中,我還給過她銀兩首飾,沒想到為了哄她開心,他竟偷了我娘留給我的遺物。
帷幔裏兩道身影交纏,傳出聲聲嬌.喘。
我下意識蜷縮起身子,狠狠咬住嘴唇不發出聲音,害怕母親有靈聽到會心痛難過。
“這小賤人果然銷魂,她的男人算是有福了。”
“聽小夫人說她男人早死了,想必守寡也寂寞的很。”
身體逐漸麻木,我望著窗外漆黑的天,想起當初蕭長風在皇帝麵前起誓,今生唯我一人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這報應什麼時候來我不知道,可是我卻知道他的父親,蕭老將軍應該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