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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又逢春來時又逢春
橘子泡酒

1

我是最後一個苗疆聖女。

隻因大嫂的孩子得了傷寒,

她說苗疆聖女的孩子有神靈辟佑,如果把心口的皮膚做成辟邪符貼身佩戴,一定能讓她的孩子百病不侵。

丈夫知道後當即讓人抓來兒子取皮。

我跪下死死抱住陸懷墨的腿,求他放過兒子。

可他不耐煩的踢開了我:

“你怎麼那麼自私,恒恒生病了,隻是取一點安安的皮,你都不肯?”

“你是聖女,還是恒恒的嬸嬸,怎麼連這點胸襟都沒有!”

安安因植皮時傷口感染危在旦夕,陸懷墨卻帶著大嫂母子包場了親子樂園。

我求陸懷墨救人,可他轉頭就讓醫生加倍的抽安安的血,隻為給被過山車嚇到的侄子畫安神符。

當晚兒子便失血過多進入休克,我帶著全部身家去了拍賣會,隻為拿到還魂珠救兒子一命。

可陸懷墨卻為博大嫂一笑點了天燈。

“隻是抽了他點血而已,別一副死了孩子的樣!”

“嫣然難得喜歡點東西,你別老和她搶。”

可他不知道,拿不到還魂珠,兒子和他都必死無疑。

......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拍賣會,被突如其來的暴雨淋的渾身濕透。

身後響起喇叭聲,嫂子沈嫣然嬌媚的聲音在雨夜裏響起。

“多謝弟妹割愛把還魂珠讓給我,隻是阿墨太寵我了,來不及等弟妹說完就替我點了天燈。”

說著嗔怪的看了陸懷墨一眼:“我一定好好幫弟妹說說他。”

陸懷墨向來冷漠的眼神在看到沈嫣然後變得柔和:“恒恒身體弱,有這個備著你也能安心。”

說完他轉頭看著我皺起了眉:“白時薇,你這麼作有意思嗎!”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大哥走得早,嫣然一個人又帶著孩子,我不照顧她還不知道要被你欺負成什麼樣!”

是啊,他照顧大嫂都照顧到床上去了,大哥走了五年,大嫂的孩子卻才三歲。

我正要開口求要還魂珠,沈嫣然突然驚呼一聲:“弟妹,你不會是記恨我說把安安的皮膚做成辟邪符吧,哎呀,那都是我隨口說的,誰知道阿墨他真的......”

不等她說完,陸懷墨就不耐煩的看向我:“一點皮膚而已,多大個事,你居然追到拍賣會上了!一點氣度都沒有,說出去簡直丟我陸家的人!”

“要不是安安是苗疆聖子,就是你求著我我都不會用那個小賤人的皮膚!”

這些話像是一根針紮進了心裏,攪得我肺腑都疼。

陸懷墨那麼厭惡安安,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懷安安的時候被人陷害,和一個陌生男子躺在一張床上,自那以後陸懷墨就不待見安安。

哪怕後來親子鑒定顯示安安就是他的孩子,他還是對安安不聞不問。

“是我的種又怎麼樣,難道這就能證明你身子的清白嗎?”

“一個水性楊花浪 蕩的女人,也不知道怎麼傍上的陸家!”

那時陸懷墨剛剛痊愈不久,為了防止他有心理壓力和負擔,因此我沒和他說是我救了他。

隻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我扒在車窗上急切的開口:“懷墨,你救救安安吧!”

安安已經休克,要救安安隻有兩個辦法,去醫院或者用苗疆秘術。

可全市的醫生都被調去照顧恒恒了,根本找不到人。

而苗疆秘術要用到還魂珠。

“還魂珠我不要了,隻求你能調幾個醫生過來......”

“阿墨,我們快走吧,車窗開著這風吹的怪冷的。”沈嫣然故作嬌弱,瑟縮的靠在了陸懷墨懷裏。

陸懷墨沒再看渾身濕透的我一眼,升上車窗就載著沈嫣然揚長而去,揚起積水濺了我一身。

我躲避不急被帶倒在地,在泥水裏滾了幾圈,胳膊也被石頭劃破汩汩流著鮮血。

我從地上爬起,想去追邁巴赫,又踉蹌的倒在了地上。

我可以不要尊嚴,但那是安安的唯一生的希望。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夫人,聯係上老爺子了,他說這就讓人把還魂珠給您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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