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行至公海,爸媽留給我的遺物被老公送上拍賣台。
見我失態,他摟著我那被逐出家門的妹妹,笑的一臉得意。
“你虧欠如意太多,這項鏈,將是你償還的第一件禮物。”
我以最高價拍回項鏈後,為安慰傷心的妹妹,老公竟把我和女兒當做拍品。
“母女雙.飛的滋味,你們試過沒有?”
“一個徐娘未老,一個含苞待放,花落誰家,我拭目以待。”
我愕然揚眉,他竟不知道,我就是這片無主之地的真正掌權者。
......
老公已經很久沒碰過。
可如今他站在船艙中央,當眾對我張起手臂。
我怔愣幾秒,還是決定扮演一個賢妻良母,貼了上去。
這個擁抱如蜻蜓點水,周遊川迅速收起雙手,和眾人笑成一團。
“這女人還真和傳言一樣如狼似虎,能碰到男人的身體,就什麼都不顧了。”
我詫異抬眼,隻見周遊川張開手掌,一條帶著我體溫的項鏈赫然其中。
與此同時,一道婀娜的身影徑直撲進周遊川懷裏。
“委屈哥哥了,為了幫我拿回遺物,捏著鼻子抱姐姐呢。”
我後知後覺摸上脖頸,那裏已然是空空如也。
“周遊川,你明知道這是我母親唯一的遺物,還給我。”
周遊川把項鏈隨手拋給侍立一旁的鑒定師。
“公海之上,東西在誰手裏就是誰的。”
“薑安,過去你欺辱養妹如意,害她被趕出家門遍體鱗傷,這筆賬,我替她和你算。”
我緊咬著下唇,很快就嘗覺到一股血腥。
從前隻知道周遊川悉心養了隻金絲雀。
可豪門婚姻,這種情況屬實正常,我懶得追究。
畢竟我手下掌管著所有進出公海的船隻,平日裏忙的很。
周遊川對我有恩,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了。
隻是我從沒想到,那金絲雀,竟是我無論如果都找不到的養妹薑如意。
我把周家護的很好,周遊川卻把薑如意護的更好。
在眾人的調笑聲中,一種屈辱感逐漸攀上我的心頭。
“周遊川,你明知道她害我家破人亡!”
薑如意眼睛一眨,點開手機。
“姐姐指的是這些汙蔑嗎?”
看清屏幕上周遊川拍下的我赤果的隱私畫麵,我心中一陣惡寒。
我的眼淚,我的脆弱,原來早已變成了他們調 情的工具!
我被氣得渾身顫抖,撲上前去,立刻被維護現場秩序的人按住。
然而周遊川隻是冷眼看著,順便把薑如意護的更緊。
“開始吧,起拍價,五萬。”
我呼吸猛地一滯。
這是周遊川第一次提出帶我散心,他說一切由他負責,讓我隻少帶些現金便可。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底牌。
周遊川察覺到我怨恨的目光,對我嗬嗬一笑。
“都是薑家的女兒,你怎麼不能學學如意的大度。”
他要把我母親的遺物過了拍賣的路子,堂堂正正交給這個凶手,卻還勸我大度。
我心中酸澀不已,胸口憋的發悶,猛地推開船艙門,以手上的領主信物命令船長接通無線電。
待到我折返時,項鏈的價格已經拍到了二十萬。
周遊川放肆的笑著,揚言誰能幫薑如意拿到項鏈,誰就是周家的下一個合作夥伴。
競爭愈發激烈,我咬著牙走回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