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意正要開口,旁邊的宋昭雪卻,搶先一步開口,生怕被別人看出自己不盡心。
“醫生!您、您可不知道!剛才......剛才阿姨她情緒特別激動,好像是想、想推著輪椅過來,看樣子是過來撞我爸!對,就是想撞我爸!結果她自己沒坐穩,輪椅一歪,就、就摔倒了......哎呀,都怪我,我當時想去扶都沒來得及......”
她一邊說,一邊還偷偷用眼角餘光去瞟宋晚意,那眼神裏,哪有半點愧疚,分明是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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