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靠這個惡心自己也惡心別人的方法躲過了每次挑選,直到大船靠岸。
一路上被推攘著下船又轉上大貨車,最終到達目的地,一下車我們就被蜂擁而上的一群婦人挨個領進了水房。
“啊!”我剛發出一聲不適的叫聲便馬上咬緊下唇,此時我的身後有個50多歲的婦人正拿著噴頭對我進行著衝洗。
她粗糙的手指在我的臉上和脖頸處用力摩擦,瞬間就把我故意留在身上的汙垢都清理幹淨。
就在我以為完事後,她突然發出了幾聲奇怪的笑聲。
我沉默著任由她肆意鼓搗,直到門外有人不耐煩地喊著集合,她才冷笑著又往我嘴裏灌了一些清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嘴巴幹淨點甜一點,說不定能少受罪點。”
大概是我剛才的表現讓她很是滿意,她意有所指地暗示了我。
我聽話地漱口照做。
清洗幹淨後的我們排著隊被領到了一片空地上,到了這裏我才猛然發現竟然還有一大群同樣是不著寸縷的男人。
隻是相比我們這邊女人們的狀態,他們顯得更加慘烈。
幾乎沒有一個是擁有健全身體的。
甚至於,其中還有不少被人為毀了原有的相貌。
這時有個像頭目的男人走到了我跟前,他用隨意的語氣問我擅長什麼。
意識到這可能又是新的一輪挑選,我瞥了不遠處那些形狀淒慘的男人後,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告訴他:“我會...包紮和處理傷口,我曾經是護士。”
他朝他身後的人點了點頭,我便被挑到了一旁。
陸陸續續又有一些女人也站到了我的身旁,她們或是因為一些特長,或是因為長得好看或是因為身材極其火辣。
直到挑選完畢。
有幾個手裏拿著裝有不明液體瓶子的男人走了上來,他們當著所有人的麵挨個往被挑剩的女人們臉上或是身上潑灑下手裏的液體。
“啊!!!”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徹整片空間,她們被淋上液體的部位發出了“滋滋”的刺耳聲,甚至開始冒出白煙。
是...硫酸。
“還愣著幹什麼,不是說是護士嗎?”身旁的打手往我後背隨手抽了一鞭子。
顧不上身上傳來的痛意,我急忙飛奔向前。
但直到跟前,我才意識到手頭沒有任何醫療用品的我,隻能手足無措地站著。
最終我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女人癱倒在地上來回痛苦地翻滾著。
“哈哈哈你們看,那個女人還真的跑過去了,看來真是‘救死扶傷’的護士。”有人在身後嘲笑我。
我此刻隻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從我的脊椎骨一路蔓延上後腦。
我從來沒想到這些畜生竟然能做到這麼慘絕人寰的一步。
性侵,毀人容貌,打斷四肢,接下來等待我們的還有什麼?
很快,剛才問我擅長什麼的那個頭目,已經做好了人員分配。
所有斷了手腳的,被毀了容的,全都出去乞討,每人每天必須討回3000元人民幣。
“定了目標的今天就可以出去了,完不成任務的就弄得再慘一點,總會有好心人給你們多點施舍。”頭目冷酷地說道。
所有男人和被毀的女人被送出去後,那個頭目突然眼底帶著淫光地看向刻意被留下的我們:
“接下來,就是大家享受的時間了!”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所有打手都發出震耳欲聾的狂呼,所有人都朝著我們撲了過來。
我下意識撲向了那個頭目的大腿,他詫異了幾秒便饒有興致地低下頭看著我:“怎麼?”
我沒有一絲遲疑地跪倒在了他的麵前:“讓我成為您的專屬奴隸吧。”
我露出了自己白皙的脖頸,並且刻意挺直了腰背,胸前沉甸甸的雪球瞬間勾住了他的視線。
“憑什麼要你?”他分明已經動了心思,卻還故意看我能把尊嚴放在什麼地方。
周圍有兩個打手還在虎視眈眈地看著我,他們隻等自己的老大鬆口,便能衝上來將我分食幹淨。
“我還是處女。”
我說完這句話後,不等麵前的男人再多說一個字,雙手開始輕柔地撫摸向他,直到他點頭,我高高懸起的心終於放下。
那兩名打手才不情願地挪了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