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閃光燈和嘲笑聲連成一片。
隨著身體的擺動,我呼吸越來越急促。
身體也像剛被釣上岸的蝦不停抽搐著,直至摔倒。
我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再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裴書懷不見人影,裴母正和醫生說話。
“付小姐吃的藥含有苯佐卡因,過量服用會導致高鐵血紅蛋白症,致使皮膚變藍和缺氧。”
“不過搶救比較及時,觀察一下沒問題就能出院了。”
醫生走後,裴母才注意到我醒了。
“檸檸,事情經過我已經知道了,書懷實在太混賬了!”
我牽動嘴角苦笑。
對於裴書懷的厚此薄彼,我其實並不心痛。
畢竟我們的婚姻隻是一場為期五年的交易。
當初裴書懷對齊佳怡情根深種。
可裴家不許她這種陪酒女成為裴太太。
為了徹底斷掉二人的孽緣,裴母決定為兒子找一個清白好拿捏的妻子。
於是裴母想到了曾經接受她恩惠的我。
背景幹淨,沒有倚仗,無所圖謀。
“當初您幫我媽媽付了手術費,為了報答您我嫁給了裴書懷。”
“五年期到,去留隨我,這是您給我的承諾。”
“如今時間到了,您放我走吧。”
裴母歎氣。
“書懷執迷不悟辜負了你,是他沒福氣。”
“這些年辛苦你了,你要走我不攔著,五天內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
裴母走後,我也鬆了口氣。
從此我就能做自己,痛痛快快活著了。
想到這裏,我打開手機翻出多年前的一條短信。
【無論多久,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