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知我玫瑰花粉過敏,
老公卻把我關進花圃逼我為養妹種玫瑰,給她做成 人的賀禮。
半年種植期,我每天隻能休息十分鐘。
終於花成之日,養妹賞花時,我過敏打了個噴嚏,
被老公怒斥不敬,一巴掌掀翻進玫瑰花叢,被花刺刮得遍體鱗傷。
我在全身血肉模糊下,過敏嚴重,窒息著去抓老公的手。
他卻攬著養妹,頭也不回走進曖昧的花叢深處。
“哥哥,我最期待的成 人禮,其實是把自己獻給你!可又怕嫂嫂多想......”
“成 人儀式隻有一次,她做嫂子的,不會那麼小氣!”
在他們以天為被的嬌 吟粗喘中,我帶著羞憤,永久的閉上眼。
再醒來,我又被鎖進玫瑰莊園裏。
看著遍地狼藉的土地,我掏出綠茶種子,臉上浮起冷笑。
“種什麼玫瑰,賤人還得綠茶來配!”
......
“太太,您已經睡了足足十分鐘,該起來給土澆水了!
江總說,這大馬士革的王冠玫瑰的種子最嬌嫩,
對下種土壤水份要求嚴格,要潤而不濕!”
一句熟悉的提醒將我從身上劇烈的痛癢中驚醒。
江子安為了督促我看好嬌嫩的玫瑰花,在莊園按了無死角的攝像頭。
攝像頭另一側,則派了三班人輪倒,每隔十分鐘督促我進行下一步。
因此就連我的睡眠,都是以十分鐘為單位的。
我惺忪的眼環視四周熟悉的環境,才知道自己重生了。
攝像頭對麵的家丁見我動作慢半拍,語氣已經急起來。
“太太,您隻有0秒鐘時間趕去花圃了,可不能再耽擱!
被江總發現咱們耽誤了這輪澆水,都吃不了兜著走啊!”
我一個激靈坐起身子,朝花圃狂奔去。
前世的驚懼記憶仿佛已寫進肌肉記憶裏——
就因那個老管家見我太疲憊,心疼的晚叫了我一分鐘。
第二天,他的一根手指被混在花肥裏送過來。
“筱野,為了不因下人低賤的氣場弄臟莊園環境,
才隻留你一人在那,還給你配了全園高科技。
每天澆澆水侍弄花草的日子,不是所有女生的夢想嗎?
所以,別再搞出今天這樣的紕漏。”
數月不見的江子安,為了晚這一分鐘,特意帶著老管家被切斷手指的視頻來找我。
他潔白的皮鞋,小心翼翼站在觀景台上,看著一身泥汙的我,蹙起眉頭。
“這視頻就掛在莊園大屏上,滾動播放切指畫麵,直到你不再有任何疏漏。
筱野,相信我,你既然相當農業專家,這次曆練全是為了你好。”
上一世,看著他捂住腹部,眸子微動,早就慍怒的我還是把要回家的話咽了下去。
畢竟當年若不是他為我捐了腎,此時也沒機會站在這裏。
可這人情,上一世已經還清了。
我及時趕到花圃,調配好澆水比例,按下啟動按鈕。
“太太,還好你動作夠快,我的手指算是保住了!”
我這才知道,攝像頭那邊的家丁手上,已經懸起一把鍘刀。
“老婆,辛苦你了。隻是這樣重要精細的事,這些笨手笨腳的下人怎麼做的來。
還得是你在我才安心。”
我心中一凜,原來江子安也在家丁邊上,隔著攝像頭,仿佛深情款款。
我雖受夠了他的虛偽,但為了看到他們來此見到滿園茶香的場景,
還是忍著惡心巧笑嫣然。
“老公,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可兒妹妹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