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剛駛入老宅,婆婆帶著一大幫傭人早早等待門口。
向來貴太太做派的婆婆。親自打開車門,一見是我臉上蓋不住的厭惡。
等到許依然出來時,換了一副麵孔稱讚慈愛。
許依然被所有人前呼後擁,我被人推搡好幾次,差點摔倒。
想到剛才母親那刻薄的嘴臉,補充道:
“夫人不舒服,去給她燉點蜂蜜柚子茶,送上去。”
來到當年專門囚禁我的閣樓。
我的東西大多消失不見,我反倒鬆了一口氣,給我省去不少麻煩。
當年為了確保我老老實實嫁入霍家,他們收走我所有的證件,還有值錢的珠寶首飾。
那些之前的早就被拿的七七八八,還好證件和幾封信件沒事。
我簡單收拾好,準備離開,卻被許依然堵在門口。
手上拿著一個老大的血包,看一下我的眼中滿是挑釁。
“唐念,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為什麼不識相點乖乖退出,整天守活寡看我們恩愛,你要死皮賴臉待在這裏。”
“不過也是,你被你們家賣給霍斯年,想走走不了,離了霍斯年,誰能給你這麼幽默的生活,當個蛀蟲也比嫁老頭好。”
“誰知道你離開了,下一次會被嫁給變態還是老頭呢”
掂了掂手上的血包,
“霍斯年就是心疼我,心我將來生孩子出意外,特地從你身上抽了這麼多血給我。”
“老爺子已經出國療養了,現在可沒人可以給你撐腰。”
“你的那些大尺度視頻,霍斯年早就錄下來給我了,你說我把你的高清視頻發到黃色 網站上怎麼樣。”
我直接伸手給了她一巴掌。
爭執間,手上的血包紮開我們兩個身上沾滿了血跡。
樓下的幾頭獵犬,聞著味道失控衝了上來。
圍著我們咧嘴撕咬。
滿身創傷的我癱倒在地,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
突然,我聽到霍斯年的焦急的聲音:
“唐念,你在哪?”
腳步聲處而停止,聽到婆婆的阻攔。
“別去,那狗凶的很,出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霍斯年不可置信的聲音傳來:
“媽,她好歹也是您兒媳婦啊。”
霍斯年還是甩開眾人衝了進來。
隻是他一上來便被許依然吸引走了所有目光。
她甚至沒有開口說一個字,霍斯年就奮不顧身的抱起她離開。動作沒有絲毫猶豫。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個溫暖的懷裏悠悠轉醒。
岸上的煙火刺破天際,訊息不斷傳來。
【別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你這個年紀不合適。】
【趕緊給我滾出來,我的耐心有限。】
我沒再回複,
把他所有聯係方式拉黑刪除,將手機格式化後丟入大海。
霍斯年,這場荒誕的遊戲,我不和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