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做了換心手術後,愛上了捐獻者的妻子。
我的生日宴,他帶著人招搖過市,坐在主位上頤指氣使。
“依依最討厭巧克力,把這蛋糕換成草 莓的。”
“依依喜歡吃辣,把這清湯寡水的菜全撤了,讓廚師加麻加辣。”
“她老公死了,還欠她一個婚禮,我得給她補上。”
我忍著胃痛,看著一桌子令我過敏的食物,一改往日的低眉順眼,冷著臉起身離開。
他在我身後咆哮:“你無理取鬧什麼?我換了心臟,會控製不住愛上別人,你就不能理解我一點嗎?”
我笑出兩行淚,理解,我當然理解。
可是捐獻者愛的人從始至終隻有我啊。
......
我正要離開時,手腕突然被霍斯年扣住。
“唐念,把你的設計手稿讓給許依然,後天上節目,她需要一部作品給她正名。”
那份設計稿是我耗時三年打磨的成果。
他明知道我的艱辛,也隻是淡淡開口:“開個價,我會補償你。”
我的心猛地一揪,隻記得上次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因為我不願意服從黑幕把新人獎頒給許依然。
之後,他逼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次次花樣不重複,他俯在我的耳邊,“這是你欠她的。”
隔天,我的99張私 密照就被發在他暗網裏供人下單。
無數人投票選出我最刺激的一張,被他們評為福利專區最佳新人,情 趣公司還照著我的姿勢定製了上萬個玩具。
霍斯年一口氣買了全部,免費送給他評論區的粉絲們。
他冷著眼,隻淡然地說了一句,“你不是最喜歡拿獎嗎?這還有你最新的視頻,讓你拿個夠。”
我倒吸了一口氣,看著麵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當眾掏出設計稿和u盤,刪除了我最得意的作品。
老老實實向許依然送上祝福。
“現在你不會有威脅了,祝你大獲全勝。”
可許依然卻自覺受辱,沒了自尊,立刻委屈地紅了眼,“我知道你還在為上次新人獎的事兒記恨我,可我的努力難道就該被人這麼看不起嗎?”
霍斯年聽罷,剛緩和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唐念!你怎麼得失心這麼重!眼裏就這麼容不了人嗎?”
話音未落,許依然突然捂著胸口,被氣得呼吸困難。
霍斯年立刻推開我,為她鞍前馬後,動作謹慎又笨拙。
男人的慌張無措,被眾人盡收眼底,引得旁人眼中盡是嘲諷。
卑微到塵土裏的5年,不光他們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自己。
就像昨天,我被異物不慎卡到氣管,霍斯年正準備出門陪許依然吃燭光晚餐。
我呼吸不上,憋紅了臉,一路爬到他腳邊 ,可男人卻無視我的求救,用力從我手中掙開褲腳。
在我徹底絕望之前,霍斯年回頭,狠狠一腳踩在我的背上。
一陣撞擊下,我吐出骨頭,眼淚混著嘔吐物從臉上滑落,霍斯年嫌棄地緊了緊鼻子。
抬眼指使管家,“用消毒水給這女人祛祛味,一股臭味,依依聞到會不高興。”
濃厚的消毒水從我頭上澆下,我的眼睛被刺激得當場潰爛。
而男人今天看到我受傷的眼睛,卻隻是發笑道,“不就讓你消個毒,祛祛身上的味,至於裝成這麼慘博同情嗎?”
我看著眼前的男人,最後一絲希望破滅。
剛要默默轉身離開,卻被男人狠狠推倒在地。
香檳塔和蛋糕爭相朝我倒下,整個人狼狽極了。
他胸口一陣起伏,“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