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青雲觀第十八代傳人,重傷意外被丈夫所救。
靠著丈夫深厚的紫氣,我得以痊愈,為報恩以身相許。
結婚五周年紀念日,老公帶回懷胎八月的白月光。
隻因她說女道士孩子的丹田珠靈力幹淨充沛可以確保生產順利。
陸懷安就讓私人醫生把四歲的兒子摁上手術台,取走他的丹田珠。
我瘋狂朝他磕頭哀求:
“沒有所謂丹田珠,丹田隻是儲存靈力的地方,兒子還小,丹田一旦破壞,他就會沒生殖能力,孩子受不了。”
“我是道士,我有靈力能保證她順利生產,求你放過孩子吧。”
他卻一臉冷漠,
“嗬,你的話能信幾分?有沒有看看才知道。”
“這是你欠她的,如果不是你逼迫,青青怎會遠走國外。”
當晚,孩子氣血衰竭而亡,我悲痛欲絕。
可徐青青又看上青雲觀的靈氣。
“懷安,我肚子痛需要靈氣安靜修養,我看青雲觀的靈氣就不錯。”
師兄弟們不從,陸懷安放火燒觀,百餘人無一生還。
我對陸懷安最後一絲愛意也消散了。
因果已消,緣分已盡。
......
我顫抖著將治療符貼在睿睿身上卻不見半分效果。
“怎麼回事?為什麼不管用?”
陸星遙搶過睿睿往醫院跑。
“嫂子,去醫院搶救睿睿。”
看著手術室的燈暗了下去,我的心跌落穀底,醫生遺憾地搖了搖頭:
“很抱歉,我們盡力了,孩子體內的器官都、都不見了,實在沒有搶救不過來。”
“另外,我們發現孩子的生殖器官也不見了,不知道是誰這樣殘忍,孩子就算活著,也會痛苦一生。”
我跌坐在地上,死死盯著醫生,哽咽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發誓,如果騙人不得好死。”
我不敢相信,陸懷安居然這樣殘忍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
陸星遙氣得將椅子踹倒在地:
“陸懷安簡直畜生不如呀!虎毒不食子呀!睿睿,睿睿......”
我滿腦隻剩憤怒,不顧阻撓衝回家裏。
而陸懷安正貼在徐青青肚子上,滿臉驚喜:
“青青,他、他踢我,我、我......”
陸懷安這樣溫柔又小心的模樣,五年來,我從沒見過。
徐青青的孩子還沒出生陸懷安都這般,而我的睿睿卻冰冷地躺在太平間。
我抄起手邊的花盆砸向陸懷安,悲憤嘶吼:
“陸懷安,你為什麼這樣殘忍對待睿睿,他是你親生兒子。”
陸懷安小心護著徐青青任由花盆砸向他,轉而掐著我的脖子:
“真該死,差點傷著青青,青青有個萬一你死都不夠賠。”
我徒勞地拍打著他,胸腔內空氣被一寸寸抽離,意識開始恍惚。
陸懷安眼眸閃過一絲不忍,鬆開手指,厭惡道:
“死便宜你了,你做過的我要一點一點報複回你身上。”
“至於睿睿,不過捅了下丹田,生殖能力受了點影響而已,他是哥哥,為弟弟做點事應該的,何況不是有你了,用靈力給他治治就行。”
我弓起身子劇烈嗆咳,心被撕扯的血肉模糊。
睿睿昨日還在跟我說:“媽媽,你看寶寶給爸爸做的木偶,爸爸會喜歡嗎?”
我閉了閉眼睛,強壓下心痛,卻聽見徐青青歡快的聲音:
“睿睿,睿睿,媽媽給你準備好午餐了,快來吃。”
徐青青竟然將狗叫我兒子的名字,我剛想怒罵聲音卻卡在喉嚨裏。
狗盆裏是睿睿的肝臟,她、她竟然拿來喂狗。
“徐青青,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
徐青青窩在陸懷安懷中抽噎:
“懷安,她怎麼這樣凶,人家害怕,我不過是給睿睿喂食,她居然去搶。”
陸懷安目光冷冽,揮手下令,嫌棄道:
“真是丟人,這才幾天,都墮落到跟狗搶食,還別說她跟狗搶食的樣子,狗子看了都要甘拜下風,她當第二,狗子都不敢稱第一。”
我被保鏢押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徐青青的狗啃食睿睿的肝臟。
“陸懷安,求你,你想怎樣懲罰我都可以,求你別讓狗再吃了。”
我將頭重重嗑在地上,鮮血染紅地板,卻換不來他半分心軟。
半小時後我被鬆開,心灰意冷道:
“陸懷安,去看兒子最後一麵吧。”
陸懷安一僵,徐青青抱著他胳膊嘟嘴:
“她有靈力,睿睿能出啥事,她就是見不得我好。”
“我的孩子還沒出生,她就來爭寵,以後可咋辦。”
他諷刺道:
“林漱石你真歹毒,竟然詛咒睿睿,他可是你兒子,那不過是點小傷,你用張治療符不都解決了。”
“嘖嘖嘖,我懂了,你個癩蛤蟆就是覬覦我和紫氣,咦,你不過靠近我半步,我都要被你的醃臢氣給熏死!趕緊滾,別在我這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