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門口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
“什麼婚期?”
我扭頭望去,隻見賀閆寒擰著眉頭,拉著簡玉的手站在門口。
看向我的眼神中帶著探究。
我媽剛要開口,卻被我打斷。
“沒什麼,哥哥嫂子好。”
我卻敏銳注意到,賀閆寒在我叫他哥哥時,明顯一愣。
這是我第一次叫他哥哥。
曾經我不想這曾關係困住我們,可以後我再也不會這麼想了。
賀閆寒眼神複雜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卻權當沒看到,對著他們笑了笑便回了房間。
半夜我從睡夢中驚醒,察覺到旁邊有人。
瞬間驚叫出聲。
身後人卻貼著我的耳朵,曖昧出聲。
“為什麼要叫我哥哥?”
是賀閆寒。
我受驚的心臟稍稍放下來,可他放在我腰間的手卻在此刻開始摩挲。
熟悉的灼燒抵著我的腰間,我扭頭看向他。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卻也不想再猜。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已經要結婚了你知不知道!”
可說著說著,心中的憤怒逐漸變成委屈,讓我落了淚。
賀閆寒見我如此,手中力道放鬆,攬住我的腰肢,輕哄。
“乖,別哭了,又不是沒做過這些,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最愛的人,見你落淚,我快心疼死了。”
以前這些情話讓我比吃了蜜糖還甜,可現在我卻隻覺得惡心。
愛我。
不是練手嗎?
四年來,幾千次還不夠嗎?
心中的委屈與愈演愈烈,我忍不住出聲問他。
“賀閆寒,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你知不知道你要結婚了!”
這次賀閆寒卻沉默了。
盯著我半晌,才開口:“她跟你不一樣,阿玉太純潔了,我不舍得碰。”
他頓了頓,輕笑一聲。
“反正我們已經睡了這麼多次,也不差這一次不是嗎?”
饒是早有預計,但真聽到賀閆寒這樣說,我還是忍不住遍體生寒。
我紅著眼眶,譏笑著說道:
“是不差這一次,可就算是跟狗睡,我也不可能跟你睡!”
見狀,賀閆寒臉上的笑意瞬間褪去。
“薑薇,你真有種。”
他憤怒摔門離開,直到再也看不到身影,
我忍了許久的眼淚,才終於決堤。
直到我打開手機想要給閨蜜發信息,可屏幕顯示指紋錯誤,我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我的手機。
是賀閆寒的,我本想還回去,可一條信息卻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思考下,將簡玉的生日輸進去,打開了。
看著解鎖成功的界麵,我自嘲地咧了咧嘴角。
曾經我求了他許久,他才願意將密碼換成我的生日。
可簡玉一回來,他便立馬主動將我的替換掉。
我翻著那些記錄發現,賀閆寒送我的所有禮物,都是簡玉不要後施舍給我的。
簡玉回不回他,他都會每時每刻向簡玉報備自己的行蹤,分享日常。
可和我的記錄裏,清一色我單向的綠色對話框。
寥寥幾次主動,隻有在他想要的時候,才會聯係我。
他說不愛過節,所以從來沒有和我過過,但密集地代購記錄證明。
無論紀念日還是情人節、兒童節,他都精心準備,不遠萬裏飛過去陪簡玉。
並發文:“值得的日子要和值得的人過。”
我看著這個文案,不由得自嘲一笑。
我一直以為賀閆寒談戀愛就是這樣,卻原來隻是因為我不值得罷了。
既然這樣,我成全她們便是。